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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清诗虽然身段曼妙,但五尺三(三尺一米)的身长也有百二十多斤的体重,是以风胜雪横抱母亲毫不停歇的奔驰五十里后,也感觉有些疲累。
心疼的拭去爱儿额上细密汗珠,洛清诗内心有些矛盾。
爱儿的温柔和关切让她窃喜,但对自身的任性又感到自责,若非是她非要假装伤势未愈,儿子也不会累的气喘汗流。
她是母亲也是女人,女人的心思总是难以测度,方生出的自责情绪被她迅速压下。
既然要装就装得彻底,若是半途露馅未尽全功,岂不是白瞎了乖儿子流的那些汗?
萧晨家中的厢房,风胜雪小心翼翼的将横抱怀中的母亲放在床上,甚至还欲替她褪去鞋袜,岂料双手刚触到母亲的绣鞋,手腕处便传来滑腻的触感。
风胜雪看着母亲抓住自己腕部玉手,想她投去了疑惑的眼光:“娘亲不要脱鞋袜吗?”
洛清诗爱怜的看向儿子,说道:“这种事情娘亲自己就行了,哪能让我的胜雪来做,我的胜雪只要乖乖陪着娘亲就够了。”
风胜雪握住母亲的柔夷在脸颊上摩挲,他柔声道:“孩儿为娘亲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心中有鬼,对于母亲后半句话他未置可否,或许当内心的野兽将要破笼之时,他就不得不离开了。
“噗嗤,油嘴滑舌的,之前外面半年没少哄骗姑娘家吧?”
见母亲不在坚持,风胜雪褪去她的鞋袜,目光一时间停贮在那双白嫩纤巧的玉足上,貌似有些失神。
洛清诗见爱儿对自己的问话充耳未闻,佯怒的赏了他一个暴栗:“问你话呢?”
风胜雪将目光移向母亲仙颜,挠头问道:“啊?怎么了?”
“刚摸了脚丫子,又挠头,多脏啊!”
洛清诗说罢,右手在爱儿头上不断拂动,似是要掸掉并不存在的秽物。
看着母亲一脸的嫌弃,风胜雪玩心大起,于电光火石之间抓住母亲玉足,作势猛嗅一口。
然后对着母亲呆愣的面容说道:“禀告母亲大人,是香的!”
鬼灵精的宝贝儿子将洛清诗逗弄得掩嘴憋笑,只是微颤的娇躯暴露她的真实情绪,终于“噗嗤”
一声,然后便花枝乱颤。
风胜雪很自觉地上前,轻抚母亲后背助她顺气,怎料下个瞬间就被母亲按倒在床上,双手被扼住,腰胯也被母亲丰满娇臀压制。
怕压痛爱儿,洛清诗采取的跪姿,臀部不过轻触风胜雪的小腹。
但即使是这样,此番光景仍是骇得风胜雪心头大乱,小腹传来的温热柔软也就罢了,更要命的是母亲的姿势,春宫图里管这叫做“观音坐莲”
……
不知也就罢了,他本就被母亲娇臀蹭得心猿意马,再联想到图册上的“观音坐莲”
,岂止是尴尬?
简直是要命!
有时候过目不忘未见得是好事,风胜雪此时的处境盖因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还死死记住了。
好在他不动声色的运起不动明王心经,若否惊骇的可就不止他一人了。
无所察觉的洛清诗继续兴师问罪:“说,这般油嘴滑舌,在外面骗了多少姑娘?速速从实招来!”
洛清诗其实心里门清,自家孩儿纯良温善,端不会像花花公子一般招惹女人,但架不住别人招惹她儿子,当初那宁馨月都差点钻到儿子床上去了。
她如此问罪一半是调侃,一半是试探,她可不想自家孩儿早早就被别的女人拐走。
风胜雪仰望着居高临下气势汹汹的母亲,调皮的眨巴了下眼睛,柔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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