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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你爱我像谁（第5页）

而在那之前的苏醒全都是消磨好不容易维持的理性，不是真遇到重要事情，绝对不会醒来。

说实话这理由也实在是烂，因这种事情打扰祂，夏洛特已经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

意外的是，邪神终于回应时，发出的却是一声轻笑，“那可真是，着实有趣得紧，汝非沉溺欲望之人。”

“抱歉，我让您失望了。”

她连忙道歉，“无需如此，吾本就没有这般要求汝。”

她又为自己打扰沉眠致歉，但她总觉得邪神的心情并不坏，连带着她体内的神力都活跃起来，这让她有些迷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无妨，左右已经苏醒，不妨小叙片刻。”

“多谢您的宽宏……”

夏洛特太过谨小慎微，她战战兢兢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朝不保夕，行差踏错就会失去一切的穷途末路者，或是做贼心虚，害怕东窗事发的小贼，沉睡和清醒，直面时的心理压力何止十倍差距。

祂看向她，虽然看不清，但夏洛特还是下意识躲闪，眼神游移，本就嫩白的手指不自觉攥紧裙摆，失去血色，白皙光洁的面庞上有汗珠滑落，滴到胸前，在白衬衫上晕出明显的水痕。

无论身体还是心灵，她都毫无疑问处于紧绷的状态，也许那两种比喻都不太可爱，还是说她像缺乏安全感的猫咪吧。

“唔…或许这对汝还是太过勉强。”

“诶？您的意思是？”

“祭祀，亦或者伴侣。”

连忙摇头，表示这是她的荣幸，“真是如此吗。”

“……”

她不知如何回话，邪神却继续说道，“汝无需卑躬屈膝，吾所求并非奴仆，而是对等之人。”

祂这么说，夏洛特也不会相信，无论人还是神，评判都是要观察言行，言行不一即是虚伪，祂所说和所作完全不是同一回事，也称不上平等。

“诚然，吾施鄙谋限制于汝，此亦为无奈之举，若非如此，汝恐不欲与怪物左右。”

限制自由，不这么做，就没人会陪在祂这头怪物身边，夏洛特理解了意思，但她惊讶踏毫不掩饰对他人陪伴的渴求，这想法对祂这般存在来说有些软弱。

也奇怪于祂的认知，一旦堕为邪神，无一例外都会极度唯我，假如被反对，那也是世人的错，蠢人的错，会考虑他人的感受，放在祂身上，甚至可以说的上温柔。

这是人性的表现，倘若能维持下去，也许祂真的能将心灵拨回正轨，想到这，夏洛特不知为何有些高兴。

但小腹突然的灼热把她拉回现实，告诉她这只是因为思维被影响产生的错觉。

撑起身子，主动靠近祂，“我……我怎么会不愿陪在您身边呢，毕竟除了您，就没人能够满足我这副下流淫荡的身体了。”

虽然有些艰涩，但她说着自贬的话，掩盖内心，不想再与祂交谈下去，同时也拒绝了祂那套平等的说辞。

“也罢。”

触手延长，从衬衫下摆深入，夏洛特闭上眼睛，只想快点完成例行公事。

“嗯…唔？！”

但一经上手就察觉不对，触手的动作比以往要更加轻柔和精准，先爱抚的不是胸前蓓蕾而是她小巧的肚脐，感触也非平时的黏糊光滑柔软感，而是有些干燥坚硬，让早已习惯固定程序的她有些奇怪，这才发现此时情况和先前不同，双方都处于清醒状态。

初体验被洗脑，那之后也是和邪神共度，无论何种情形都与‘正常’有着巨大的偏差，最简单的表现就是，她从未在交合时与对方有过任何交流。

无论是那智力不健全的流浪汉，还是处于沉眠的祂，残存的智能都不足以做出对话回应，不管她的体验是好是坏，也只是一人的独角戏。

“您……”

她睁开眼睛，却又愣住。

“看来你对自我的认同度不错。”

赤裸着上身，下身围着一条毛巾，长到腰部的金发自然披散，如雕塑一般棱角分明的腹肌和线条冷硬的面庞，皮肤稍微有些晒黑，充满阳刚气息的俊美面庞，碧绿的瞳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

“如何，把你对自我认知进行反转后的模样，就叫夏洛克吧。”

通俗点说，就是性转后的夏洛特，保持她自我认知的优点，等量替换到异性对应的属性上。

“…这副姿态究竟是……”

她无措地用手指小心触碰，传来的感触真实不虚，并非幻象。

“嗯，让你面对我的本体，果然还是很……抱歉吧，该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