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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信物是‘织星梭’。”
他从樟木箱里取出个象牙梭子,梭身上刻满了星图,转动时,梭尖的光点在墙上投射出完整的江南星纹——与归星图缺角的第一部分完美吻合。
“漠北支脉守着‘定星盘’,西域是‘测星仪’。”
苏伯的手指点着织锦的空白处,“三支信物合璧,才能激活归星图的全部力量,找到散落在九界的其他族人。”
小姑娘抱着竹笼凑近织锦:“苏爷爷,这上面的花和幻声花好像!”
苏伯的目光柔和下来:“正是用幻声花的纤维织的,这种丝线能记录声音。
你听——”
他用梭子轻敲织锦,上面的星纹突然亮起,传出曾姑母的声音:“阿苏,若有晚辈来,带她去看看‘星落池’,那里的水能显血脉记忆。”
星落池在聚星阁后院,是口方井,井水清澈,倒映着天空的流云。
柳氏按苏伯的指点,将指尖的星纹疤痕浸入水中,井水突然泛起涟漪,浮现出画面:年轻的曾姑母站在古陵,将半块玉印放进石棺,身后站着位穿军装的男子——正是柳氏的祖父,两人低声说着什么,最后相视而笑,像达成了某种默契。
“原来他们真的见过。”
柳氏的眼眶有些发热,“祖父从未提过,是怕我觉得家族责任太重吧。”
新物种突然跳进井里,扑腾着游了两圈,水面的画面竟随之变化,浮现出机械宇宙的星图,其中一颗星的位置闪烁着红光。
“它能看到其他界的星纹?”
苏伯惊讶地抚着胡须,“这小家伙不简单,许是与其他支脉有渊源。”
柳氏将新物种抱上岸,它抖落的水珠在阳光下化作细小的星点,在空中组成漠北的星图轮廓:“它在指引方向,漠北支脉的位置。”
离开苏州前,苏伯将织星梭交给柳氏:“曾姑母说,归星图的真正用途,不是聚族,是让每个族人都能在星图上找到自己的位置。
不必强求所有人都走同一条路,就像天上的星星,离得再远,也同属一片星空。”
守时者的星轨在马车顶上闪烁,与织星梭的光点呼应。
李大人展开折扇,扇面映出漠北的地图:“下一站,漠北荒原。
听说那里的风沙能磨亮星纹,定星盘藏在‘望星台’的流沙下。”
小姑娘把耳朵贴在织锦碎片上,听着里面曾姑母的笑声,突然抬头:“柳姐姐,我们是不是像星星一样,走得再远,都会被归星图连在一起?”
柳氏望着车窗外掠过的田野,手里的织星梭泛着微光,指尖的疤痕传来温暖的触感。
她想起曾姑母手记里的最后一句话:“所谓家族,不是血脉的捆绑,是知道无论走多远,总有片星空为你留着位置。”
马车驶离苏州城时,聚星阁的幌子在风中轻摇,三颗银星的光芒与天边的启明星连成一线,像有人在无声地说:“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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