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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避免打草惊蛇节外生枝,蒙多这次只带了十人偷袭,个个都是长风堂的顶尖高手,故而他自认为对付一个落单的敌人胜券在握,完全不将形单影只的景芙放在眼里。
“你是聋子吗?我说了……”
景芙双手握住背后的手戟,沉声道:“三叉戟,一支都不少!”
言罢,他左右开弓拔出手戟,冲着朱绮玉那边杀了过去——“低头!”
景芙一声高呼,朱绮玉立刻将脑袋垂了下去,却见一支手戟从他左手脱出,径直砍向她身后的黑衣人,那手戟像是长了眼睛一般会拐弯,顷刻间便将她周围五个黑衣人的脑袋割下,溅了她一脸温热的血。
朱绮玉这回是真被吓着了,一声尖叫抱头跪坐在地上。
与此同时,景芙一个箭步冲过去,左手一把将她拎过来,右手持戟砍杀其余扑过来的黑衣人,硬是夹着朱绮玉杀出了一条血路。
“站起来!
拿住了!”
景芙将右手上的手戟塞给朱绮玉,“使劲砍!”
朱绮玉惊魂未定地握住手戟,景芙左手已经接住了飞回来的那支戟,立刻调头向蒙多杀去,右手顺势拔出了扎在地上的那支戟,双锋相辅砍向了蒙多。
蒙多大惊,连连后退,剩下的五名黑衣人虽已负伤,却仍拼死保护蒙多撤离。
景芙怒火中烧,杀红了眼睛,攻势越发凶狠,不消片刻就送剩下的黑衣人去见了阎王!
“矮将军如今怎地只会逃跑!”
景芙不仅在行动上杀人,在言语上也要诛心,“可惜今天没人能救你!”
蒙多拔刀抵挡着景芙疯狂的砍杀,真气却远远不如对方纯厚,三下五下便被砍断兵刃,只得引颈就戮。
就在景芙的手戟马上要砍上蒙多的脖子时,朱绮玉却一嗓门呵住了他,“留他一条命!”
手戟的锋刃贴着脖子的皮肤划过,留下一道微红的痕迹——
景芙到底刹住了闸,他睁着激红的眼睛,困惑地看向朱绮玉,就连蒙多也捂着脖子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朱绮玉一手握着戟,一手抹净脸上的血渍,深深呼吸,“让他滚回去告诉他背后的人,不管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来我朱家作妖的下场就是死。
你们来一次,就死一回,我朱家虽不是江湖豪门,但也绝不会任人欺辱,再敢来,这些死人就是下场!
还不滚!”
景芙终于镇静下来,杀红的眼睛渐渐恢复了,冷森森地瞪着蒙多,“还不滚。”
蒙多喉间微咽,深深地看了朱绮玉两眼,没再言语,即刻飞身离开了。
陪同的几个丫鬟早已吓得丢了魂,常伯也哆哆嗦嗦险些尿了裤子。
朱绮玉拿出主人的气场吩咐道:“你们都下去,今天晚上的事情,我自会向父亲母亲禀告,谁若敢多嘴多舌乱说话,别怪我掌他的嘴割他的舌。”
“是!”
下人们战战兢兢地退下,只留下朱绮玉一人和景芙对峙。
景芙甩了甩手戟上的血渍,又觉得甩不干净,便扯下黑衣人的面巾正欲擦拭,却听朱绮玉道:“那边有浇花用的水桶,可以从井里打些水来洗你的兵器。”
景芙一愣,旋即打了桶水,将三支手戟洗净,顺便还把血腥的院子打扫干净。
朱绮玉看他埋尸看得心惊胆战却又跃跃好奇,景芙微微皱眉,一边刨土一边道:“怕就把眼睛闭上。”
“我不怕!”
朱绮玉咬了咬嘴唇,“我好奇……这般施肥能养出更好看的花?”
“更娇艳……”
景芙略微顿了顿,“却也会充满罪恶的诅咒,你还是不要学。”
“哦!”
朱绮玉突然问道:“恩公唤作景福?可是福气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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