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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着腰,把玉势吞得更深更紧,热意传到丹田更加舒适,妙晚嗲声呻吟着,媚眼如丝。
许衡川满意地轻笑,打了个响指,一年轻男子从屋檐上飞身而下,单膝跪在院中,声音清朗:“见过老爷,四小姐。”
妙晚享受着下体的饱足和热意,不躲不避,玉体呈在塌上,眼神水润打量着青年,听许衡川在一边介绍:“这是爷的暗卫,景笠,之后就跟在你左右,景笠起来回话。”
庭院里的靡靡气息无孔不入,充满男子麝香的晚香玉扑鼻而来,景笠起身,藏蓝锦袍衣冠笔挺,鼻梁高挺,薄唇多情又冷漠,纵使他再冷静自持,余光中的美景也让他呼吸一滞。
娇滴滴的小姐全身赤露,双腿分开,面容青涩可人,纯净幼嫩,而胸前一对饱乳又大又圆,雪峰高耸,珠圆玉润,柳腰丰臀,白虎美穴之间的美景更是香艳诱人,叫他几乎无法自持!
一截玉势被完全吞下,把花穴撑得大开,简直要撑坏了,但花穴还吃的叽咕作响,本是细微声响,可在练武之人的耳中清晰可见,穴外那串流苏摇晃透亮,还滴着淫水!
景笠面上差点挂不住,心知老爷为何嘱咐自己,咬着后槽牙强压下心中悸动:“谢过老爷,在下景笠,听凭小姐吩咐。”
妙晚收回目光,看向许衡川,摆着腰娇笑,双乳颤动,穴间流苏也摇摇晃晃,叮铃作响,说道:“妙儿不用旁人,有爹爹就够了。”
许衡川看她笑靥如花,长臂一捞搂入怀中又深吻下去,院中景笠被晾在一边,任凭这对父女痴缠旖旎。
吻罢许衡川才朝他吩咐:“你先下去吧,叫婢子服侍小姐梳洗。”
妙晚听着别人要来,看上去颇为介意地给父亲披上外袍,盖住下体蓬勃毛发和紫壮阳根,自己却无所谓地光露着,显然一副吃醋的小媳妇模样,魅惑天成。
许衡川只觉得被吃的死死的,任凭她给自己穿衣,大手抚摸女儿柔顺的青丝:“今日下山就去南都知府,住几日再启程回京,妙儿懂事点,这段时间尽心照顾爷。”
“妙儿知道的,都听爹爹安排。”
妙晚满口应下。
青黛紫纭进来时便见着这副淫乱场面,自家小姐满身满脸欢爱痕迹,媚态横生,柔柔弱弱地躺在老爷怀里。
紫纭先一步把妙晚扶起来,刚起身只觉得玉势下坠,花穴咬得更狠,淫液猛地挤了出来,水声叽咕,混杂着银铃靡靡之音。
一夜欢爱只觉得腿软得厉害,妙晚只得靠着二人,任由青黛紫纭梳洗。
中衣亵裤都不知所踪,老爷给的小肚兜就是小小一片透纱,装饰着精细的苏绣和花边,啥都遮不住,雪乳看得一清二楚。
许衡川慢条斯理地整理里衣,看着二人满脸又红又臊地给妙晚穿上,欣赏着妙晚绝美的胴体,薄纱欲盖弥彰,更为情色,他声音低沉:“妙儿穿着可真美。”
妙晚回身看他,下体银铃晃得叮当,声音清脆,她嫣然一笑,红唇齿白:“那爹爹可喜欢?”
“喜欢极了。”
许衡川上前从紫纭手里接过小肚兜的细绳,用力勒紧系上,吩咐着,“你俩仔细点学着,给小姐穿上,妙儿,之前的怕是都不合身了,爷换了批新的给你。”
“啊嗯···爹爹···啊······”
妙晚当着侍女,直接被勒得娇声叫了出来,原来那小衣刺绣的背面刚刚好磨在乳尖奶头上,粗粝的线头剐蹭着幼嫩红粉,瞬间敏感地充血。
许衡川又系得格外紧,狠狠勒着两团硕乳,夹得沟壑幽深,两侧乳肉又溢了出来,鼓得滚圆。
当着侍女这般淫荡,胸乳和花穴上下夹击,妙晚吐气如兰,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银铃顿时叮当大作,鼻尖浓郁的晚香玉芬芳沁人心脾,许衡川自是明白发生了何事,心满意足地朗声大笑,吩咐了几句便先一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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