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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他确实心不在焉,才会连胡须都不仔细刮。
于是我从洗漱台取来工具,跨坐在他大腿上,在他唇周轻轻涂上剃须膏,电动刮刀嗡嗡地运作着。
他在困倦中扭动头部,我立刻掐住他下颚,不许他乱动。
当他睁开眼时,我正用毛巾擦去他脸上的膏沫。
他的目光由于醉意而朦胧,缱绻得惊人。
我望着他反射着微弱灯光黄晕的虹膜,将毛巾一扔,吻上他搅人心智的眼。
唇从眼角滑落到唇畔,一只手插进他柔软的发间,一只手揉抚他的大腿,释出膨大的欲望。
我的底裤在更早时褪去,轻轻抬臀,亲切地寻找到她所渴望的坐标,缓缓压下,荒原被热烈而具体的根器填满,他在那一霎猛然不可承受般紧紧掐住我的腰身,意识骤然让本能侵袭,挺身向上冲撞,开始邪恶的律动,又用难舍难分的吻吞下被肢解的呻吟。
用力。
刺痛我,贯穿我,让我感受到你的绝对存在。
我对他耳语。
双手环着他的颈,越圈越紧,像要将他扼死。
他的吻变成啮咬,从锁骨啃到胸乳,连绵成一串濡湿而炽热的疼和痒。
求生欲激发他残暴的潜能,他如困兽要撞破枷锁般不带怜惜地在我身体里进攻,我享用着被快感蚕食而馈赠的疼痛,哈……
锁住他脖颈的手逐渐脱力,整片身体不再受自己的掌控,成了惊涛骇浪里颠沛的薄舟,每个浪头都是暴虐,都是毁灭,都是堕落的自由。
他在我的耳边带着腥气地低喊,醉,醉,罪。
意识飘忽中我分不清,是否我的名早已为我定罪。
泪珠迸出来,打碎肌肤。
疯狂把强撑的皮囊都撕破,彼此将脆弱的蠕动的内脏袒露。
我偎在他胸口喘息,好想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可被他随身携带又不引人侧目,众目睽睽下做最安全的伴侣。
不断贴紧他的怀,好像怎么都不够,向他发问:哥,你后不后悔?
后悔什么。
陈年捋我的发,平淡道。
我终于把不安吐出:和我在一起,生活变成了不断漏雨的阁楼,以前你称得上风光无限,可如今惨淡收场,旁人对你从歆羡到诋毁,失去了正常的社交,甚至是理想的职业,还要提防不知什么时候会窜出来的敌意。
多残忍。
如今说这些简直是马后炮。
他安慰一个惊惶的孩子般抚我的发,声音如缓缓融在春天的雪:至今发生的一切是必然更多还是偶然更多,我也不知道。
你问我想要避免这些不幸的变故吗,当然会想。
可如果世上并没有一条两全的路留给我呢?
这不是怎么选才不后悔的事,因为对我而言,你从来不是一道选择。
理想的工作,友善的社交,无虞的生活,都是不同程度的欲望,但爱你是发自本能。
陈年顿了顿,又讲:从前我徘徊不决,不是难以取舍,而是不能确定自己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令你真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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