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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毅青道。
“呵呵,阴损对于线人可是优秀品质啊,看来咱们此行不虚啊,帮我想想办法,这个人接下来能派上大用场,他能干了我们都干不了的事。”
申令辰道。
要干的事,八成是和马寡妇、丧毛那样的人渣接触,现在郭伟一点担心都没了,只是稍有为难地道着:“不好说话啊,那家伙油盐不进的,肯定对我们有防备了。”
“我告诉你们一件事,这件事可能会改变你们对他的看法,他在陕省被授予见义勇为奖章,而且奖励了三万块钱现金这笔钱在临走的时候,他全部留下来了,捐给了渭南精神病医院,那些被传销迫害的普通人。”
申令辰道。
“啊不会吧,我怎么看着他不像呢”
关毅青惊讶了。
不过事实就是事实,申令辰说了,是张政委告诉他的,陕省方面自厅长以下到专案组几位领导,对此人赞口不绝,所以才有莫大的面子,邀请张政委出面,在礼节上给此人以额外的待遇,亲自把他送回了滨海的家。
“哇,这人啊,真说不清。”
郭伟感叹道,有点难以接受的样子。
“这就是人性的复杂之处了,可能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
就像那些嫌疑人,可能他们除了罪恶的表像,还有会一张善良的面具,或者是个好父亲、或者是个好丈夫。
也像我们警察,可能在执法为公的另一面,也有一副不堪的面具,可能对上级逢迎拍马,可能对普通群众冷眼相加,也可能为自己的私利斤斤计较这些都是很正常的,这个人的履历,可能比我们加起来都要复杂,善良和阴损、幼稚和老成,在他身上溶入一体,居然毫无违和,呵呵,好奇怪的一个人。”
申令辰道,似乎此人已经复杂到连他也看不透了,不过越看不透,就越能撩起他的兴趣。
“可是,师傅,我们现在和他坐下来谈的机会都没有,说其他不是白搭我感觉得出,他对警察防范心态很强。”
关毅青道。
郭伟随口道着:“那肯定的,刚被派出所处理,气还没消呢。”
“这次应该消了啊,把我们折腾成这样。”
关毅青悻然道。
“未必,师傅出手就偷人家钱包,我估计下次看见咱们,得躲得远远的。”
郭伟道。
“咦,对了,师傅,你那手挺帅的啊,那儿学的”
关毅青和申令辰道着。
“呵呵,要没点贼本事,都不好意思说抓了十几年贼了咱们这样安排吧,下午咱们跑一趟东江区,走访一下失窃的小区,毅青你就别去了,抓紧时间捋一下滨海及附近地市的在册锁匠,网撒大点,找那些浸淫时间足够长的高手明天,明天那个,把木林深的地址给我,我再想想,想个能温和接近他的方式,否则再把我抓进去,我都不好意思当你们师傅了。”
申令辰安排着,讪笑了。
一次小小的风波就这样平息了,车驶进市区,又开始了漫无目标的忙碌,两人依然看不懂师傅的行径,又瞅空去瞧监狱里的游必胜了,也许,看不懂的又多了一位,那位见面不如闻名的红色线人:木林深。
难道这两个根本无关此案的人,会掌握着这桩悬案之谜的答案
他们有一千个不相信的理由,可却还奇怪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期待,或许是人的缘故吧,不管是游必胜,还是木林深,那怕就师傅申令辰,在二人看来,都像谜一样难懂,都和这个悬案一样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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