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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话里满是轻快的笑，就像是朋友一样热络亲近，甚至因为布鲁斯有意无意的几句话而多了几分撩人的暧昧。

……不过，当想到说这些话的人是喉癌晚期蝙蝠侠的时候，就只剩下一种极其强烈的违和感了。

她三言两语打发了布鲁斯去开会，随手把手机扔到一边，抱着玫瑰花去找新的花瓶了。

===蝙蝠洞===

&ldo;老爷，这些血样检测不到什么。

根据海关方面查到的消息，苏小姐一个多星期前才在哥谭海关入境，此前一直在华国生活。

而华国那边的控制力……您也是知道的，不管苏小姐是普通人还是别有身份，我们都查不到任何东西。

&rdo;

&ldo;移民？&rdo;

&ldo;是的。

&rdo;

&ldo;……&rdo;布鲁斯轻哼一声，&ldo;移民却选择在哥谭定居？&rdo;

阿弗看着低头沉思的布鲁斯，轻声问：&ldo;您仍然觉得那位‐‐枪手，和苏小姐是同一个人？就昨晚而言，撇开房子里没有隐藏武器不谈，单从速度和距离上来说，她无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赶回公寓，更不用说脱下那身行头换上便服了。

&rdo;

&ldo;不能完全排除嫌疑。

&rdo;布鲁斯眼色微沉，&ldo;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消失过一次，也许是瞬间移动也说不定。

&rdo;他垂下眼，说，&ldo;拍卖会快到了，阿弗，帮我准备一下礼服和配套的首饰，后天给雪莉送过去。

&rdo;

临近中午，布鲁斯回房间换了套衣服，准备去雪莉家。

老管家将搭配好的衬衫递给他，看着布鲁斯扣上扣子，将身上盘根错节般的伤疤一点点遮起来。

&ldo;老爷，&rdo;他说，&ldo;如果苏小姐不是那位枪手，您打算怎么做？&rdo;

布鲁斯的动作没有半分迟缓，只是略略抬起头，从镜子里看向阿弗，似乎是不明白为什么忽然问到这个。

阿弗笑，近乎揶揄般地说：&ldo;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蝙蝠侠给一位年轻小姐送花。

你说呢，老爷？&rdo;

布鲁斯面无表情地：&ldo;……&rdo;

他到雪莉家门口的时候是十一点半，内门开着，只关了铁门。

布鲁斯透过铁门的栏杆看见趴在沙发上的小八，听见声响，小八看向他，然后从沙发上跳下来，跑到厨房。

&ldo;小八？&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