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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蝙蝠侠还是照旧夜巡，他如愿地再没见过另一个黑色的身影。

有时候他路过那片小区时还是会习惯性地抬头看向那扇窗户，窗户外面没了蝙蝠仔，只亮着灯。

蝙蝠侠停留了几秒，随即离开。

和蝙蝠侠相对应的，布鲁斯也再没接到过她的电话和短信。

所以当两天后卢修斯&iddot;福克斯告诉他，雪莉预约了和韦恩总裁明天早上十点的会面时，他愣了一下，说：&ldo;什么？&rdo;

&ldo;你的小女朋友，&rdo;卢修斯嘟囔，&ldo;我说，你们这是在玩什么情趣吗？见你还用得着到公司来预约？&rdo;

布鲁斯问：&ldo;她还说了什么？&rdo;

他的语气有些别扭，卢修斯恍然大悟：&ldo;啊……我懂了，你们这是吵‐‐&rdo;

布鲁斯加重了语气：&ldo;卢修斯，我问你她还说了什么？&rdo;

原本想调侃几句的卢修斯被他严肃的语气吓了一跳，讪讪道：&ldo;……没，没有了，她只是说有事要和你说。

&rdo;

布鲁斯闭了闭眼，低声说：&ldo;好，我知道了。

&rdo;

&ldo;布鲁斯，你会来的吧？&rdo;

&ldo;嗯。

&rdo;

布鲁斯挂了电话。

隔天早上，布鲁斯换上衬衣，正对着镜子系领带，却发现原本总习惯在这时候对他唠唠叨叨的阿弗站在窗口看着什么。

&ldo;阿弗？&rdo;

&ldo;老爷，&rdo;阿弗指着远方，神色凝重，&ldo;您看……&rdo;

布鲁斯快步走过去，韦恩庄园远离市区，因而只能听见一阵隐约的轰隆声，像是夹在厚重云层深处的雷声，灰色尘土被劲风包裹着喧嚣直上，如同龙卷风一样盘旋在城市上空。

&ldo;那是‐‐&rdo;

&ldo;市区方向，老爷。

雪莉小姐……&rdo;

布鲁斯低头看了下表，已经九点四十了，他神色一冷，飞快地说道：&ldo;阿弗，打电话给卢修斯让他疏散公司的人员，所有人。

&rdo;

他一边说一边穿上外套，后半句话还是边跑边说的，阿弗一直跟到楼梯口才听完了全部。

坐进车里后布鲁斯愣是把普通跑车开出了蝙蝠车的速度，他打电话给雪莉，但是没人接。

他知道她肯定到韦恩大厦了，她总是习惯提前到，买好他喜欢的饮料等他。

但这会儿他倒宁愿她忘掉这个好习惯。

布鲁斯咬紧牙关用力捶了下方向盘，车载录音机还在不断播报着情况，说是隔壁市大都会发生了紧急事件。

然而当他接近市区，望见天边悬浮着的巨型飞船时，布鲁斯简直暴躁到想砸车‐‐外星人入侵难道只是到&ldo;紧急事件&rdo;的程度吗？！

韦恩金融大厦就在市中心，布鲁斯的车却被迫滞留在五公里外‐‐这里简直一团糟，到处都是翻倒的汽车、奔逃的人们和不断倒下的高楼。

布鲁斯下了车，看见有几道形状像是人影，但速度却堪比导弹一样的东西飞快地在高空穿梭，从摇摇欲坠的大厦间穿进穿出，发出激光射线一样的东西把哥谭当做大蛋糕一样切来切去，让本就不堪一击地大厦变得更加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