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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2页）

上药的时候雪莉趁机戳了下克拉克的皮肤，说不上有多硬，但也没普通人的皮肤软到手指一按就能陷进去的程度。

&ldo;雪莉，为什么你能认得出我？&rdo;克拉克忍不住问。

雪莉反问：&ldo;为什么别人认不出你？&rdo;

&ldo;一些神态、口音和性格上的伪装，还有就是我成为超人的时候会用点方法改变长相。

&rdo;

&ldo;是吗。

&rdo;雪莉眨了眨眼，&ldo;可在我看来完全一样。

&rdo;

克拉克：&ldo;……&rdo;

&ldo;说正事，克拉克，你知道氪石吗？&rdo;

说到这个，克拉克原本还微微翘着的嘴角逐渐拉平了，他垂下眼，有些丧气地说：&ldo;知道，但我没想到会出现在地球。

&rdo;

而且还被蝙蝠侠拿到了。

&ldo;你可以透视吧，看到蝙蝠侠是谁了吗？&rdo;雪莉试探着问。

她已经帮克拉克在伤处贴好纱布了，克拉克正抬手轻按着，疼痛感依然在。

此时听到她的话，他抬起头对上雪莉的视线，两人对视了几秒，克拉克说：&ldo;你也……？&rdo;

&ldo;嗯。

&rdo;雪莉移开视线，&ldo;我知道。

&rdo;

她倒不奇怪布鲁斯竟然不想办法瞒过去，毕竟超人这种外挂，但凡他有心查点什么没人能瞒得住，蝙蝠侠也不可能随身携带一个含铅的柜子随时躲进去说话。

雪莉没有细讲，克拉克也并没追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只是点点头，雪莉的话让他想起了刚才蝙蝠侠说的话，他一声不吭地坐着，懊恼地揉着头发，像只受了训斥垂头丧气的大型犬。

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ldo;那一次……&rdo;他低声喃喃，&ldo;我肯定害死了不少人。

&rdo;

雪莉也不知所措的安静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回，虽然她大可以安慰超人&ldo;这不是你的错这是正常战损&rdo;之类的话，可是一想蝙蝠侠，一想到那些破碎的家庭、痛哭流涕的受害者，她就觉得这样未免对他们太不公平。

&ldo;你也不想这样的，克拉克。

&rdo;雪莉小声说，&ldo;很晚了，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rdo;

&ldo;好。

&rdo;克拉克揉揉眉心，对她露出一个略带疲惫的笑，&ldo;今天晚上谢谢你，雪莉。

&rdo;

雪莉压住蠢蠢欲动想帮他顺毛的手，说：&ldo;很高兴能帮得上忙，超人先生。

&rdo;

克拉克走后，雪莉拿了衣服洗澡，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忽然听到阳台处有响动，她皱起眉，扭头看去却又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