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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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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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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传密法予惠果师父的不空，还有传密法予不空的金刚智，如今也都不在这人世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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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正是不空普萨入寂之日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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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当真？&rdo;

&ldo;正是。

&rdo;

&ldo;不过，竟也如此‐‐&rdo;

&ldo;所指何事呢？&rdo;

&ldo;穷极密法的人，终究难逃一死啊！

&rdo;

&ldo;如此让我安心不少。

&rdo;

&ldo;啊。

&rdo;

空海的回答颇出人意外，永忠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叹声。

&ldo;终究得一死‐‐这事的确很严肃。

正因为一死，才能成佛、成密。

若想求取长生不死法，就该求诸玄道。

不过，纵使尽得玄道，时候一到还是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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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道‐‐亦即神仙之道。

&ldo;商人得死，佛教徒得死，乞食者得死，密教徒得死，玄道之士得死，连帝王也得死……&rdo;空海竟然很开心地说道。

&ldo;都得一死！

&rdo;

&ldo;真是痛快啊！

&rdo;顺着永忠的回答，空海若无其事说出此话。

&ldo;嗯。

&rdo;

&ldo;正因为如此，才有佛法、才有密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