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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第四章（第4页）

安德洛克斯就是笑个不停，不时发出痛苦的喘息声。

工具包并不觉得好笑。

他惊恐地尖叫起来，从毯子上跳了起来。

当他走到安德洛克勒斯身边时，他无助地伸出双手，不敢触摸伤口，但却想设法治愈它们。

一声咯咯的笑声被从他身边涌出来的一阵痛苦淹没了，安克雷克斯很快平静了下来。

“我刚刚徒手杀死了一个恶魔，而你却一直在睡觉。”

父子俩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然后安德洛克斯又笑了起来。

“睡过头了!”

阿古娜永远不会……”

安克雷克斯痛苦地喘着气，失去了呼吸，但他的笑容没有消失。

“……相信。”

“爸爸，你的胳膊!”

你会死吗?弗劳尔恳求道，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安德洛克斯笑了。

主要是。

他的笑声消失了，但他的精神依然没有消沉。

“爸爸!花叫道。

他浑身发抖，吓得什么也不敢做。

那可不好玩。

“我经历过更糟的，孩子。

你已经看到了。

玛丽对我的折磨比这更严重我很确定我经历过。

记得她吗?”

“那次是帕托斯救了你!爸爸，你不能死!我还得看着吗?我不能——!”

花从头到脚颤抖着，他的想象力变得疯狂;安德鲁从他的脸上看出来了。

当他开始想象的时候，他总是朝某个方向看。

“花，冷静点，孩子。

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我教你怎么冷静，记得吗?用你的内脏呼吸十次。

在你的脑海里数数。

去吧。”

弗劳尔把眼泪擦在袖子上，每次深呼吸都滑稽地伸直肚子。

十次呼吸之后，小鹰恢复了镇静，尽管它的尾巴还在猛烈地抽打着，把草皮甩在身后的雪地上。

一阵戏剧性的停顿之后，安德洛克斯接着说:“干得好，孩子。

看到了吗?你现在差不多是个男人了，能控制自己的感情了。

你知道你让我想起了什么吗?”

花抬起头说:“什么?”

他的眼睛、鼻子和双颊周围苍白的皮肤都因摩擦而变得鲜红。

“一个小男孩，他需要我的矛，这样他就可以做绷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