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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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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管没有子女，但他可以想象，询问十多岁的孩子学校里的事，得到的答案大抵就是如此。

也许他可以先绕回去。

&ldo;但那些蓟草你记得非常非常清楚。

&rdo;他说。

&ldo;我不懂为什么你一直提蓟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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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因为从你的话中可以看出，你记得勘探过程中所观察到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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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的停顿。

总管知道，生物学家正盯着他看。

他想要还以颜色，但仿佛听到警告。

他有种感觉，那个坠落深渊的梦境会毁了他。

&ldo;我为什么成了囚犯?&rdo;她问道。

他觉得现在可以安全地与她对视了，危险时刻似乎已经过去。

&ldo;你不是囚犯。

这是任务汇报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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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但我不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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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暂时还不能，&rdo;他承认道，&ldo;但将来可以。

&rdo;只不过可能是去另一处设施;如果一切顺利，大概要过两三年，他们才会允许这些人重回世间。

她们的法律地位落在一个灰色区间，往往受到专横的制约，而且是以威胁国家安全的名义。

&ldo;我觉得不太可能。

&rdo;她说。

他决定再试一次。

&ldo;如果说蓟草无关紧要，那什么才是重要的呢?&rdo;他问道，&ldo;我该问你什么?&rdo;

&ldo;那不是你的工作吗?&rdo;

&ldo;我的工作是什么?&rdo;尽管他很清楚她的意思。

&ldo;你负责南境局。

&rdo;

&ldo;你知道南境局是什么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