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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含得极其辛苦,喉中的吞咽声几近呜咽。
她眼角余光能看见那扇并不关严的窗,屋外有楼下人走街串巷的杂声,一墙之外,有客栈人来回踱步的声音。
“呜呜……师父……”
年年含得深了,硕大的阳物破开喉头,她又痛又爽,眼前全是泪。
身下被祁则用手指插出了水花,发出噗嗤噗嗤的淫荡声音。
她的腿在床上乱蹬,后背摩擦着并不细软的床单,浑身燥热情动,几乎快要昏死过去。
“你若修行时有这样上道就好了。”
祁则被她含得深了,窄小紧致的喉头破开时快慰堪称灭顶,两片软软的唇瓣吸吮着他未进的柱身。
那条湿软的舌头被他挤压搅弄,仿佛将她侵犯凌虐的快感刺激着他早已压抑多年的原始欲望。
祁则深呼吸几瞬,将快要射精的阳具抽出,抚摸年年微微涣散的眼眸。
她此时被弄得没了力气,小嘴里溢出未吞下的津液,一条小舌无力地耸拉在那,像极了被玩坏的样子。
“你看。”
祁则忍住将她按向胯下吞吐的想法,抽出在她身下插弄已久的手指,展示在她眼前道:“用手指弄弄你就爽成这样。
之前在灵山,为师整日整夜的央你修行学业,你还是像个木疙瘩似的一动不动。”
年年口中满是祁则那物的腥膻气味。
她脑袋转的很慢,提起过去,只想起众人对祁则那毕恭毕敬、诚惶诚恐的模样。
他一身白袍站在高处,布学传道时犹若谪仙。
午时日光正盛,她只能看见他剑锋上寒冽无瑕的剑光。
午夜月华泄地,她看见他在小屋中冥思枯坐的颀长背影,她连悄悄碰他身后的影子都不敢。
可此时……他们没在双修,他却同她这样亲近缠绵。
年年羞愧万分,内心又隐秘地满足兴奋。
她张嘴含住祁则那根沾满她淫液白沫的手指,小舌一舔一舔地吸吮,直至将他弄干净。
“师父、年年错了。”
年年舔得很认真,声音模模糊糊地同他说:“年年以后一定乖,师父不要嫌弃年年。
年年……呜……”
舌尖忽然被捉住,敏感的上颚被祁则用指节挑逗刮擦,他几次深入她的喉头,年年不禁干呕,却仍然紧紧含着手指不放。
“这么想要?”
祁则发觉她是真馋了。
“嗯嗯……对不起……”
年年哀求道:“年年不好,是年年淫荡……”
祁则轻叹了声,倒没有训斥年年。
他抽出手指,抚摸了下年年的脑袋。
“狐族本性如此,你不必自责自伤。”
祁则将已经浑身酥软无力的年年抱起来,轻抚了下她的发:“你在这事上天赋异禀,也算是好事。
为师说你淫荡……实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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