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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祁则也说话停顿,他思索了下,才压低声在她耳边说:“实则为师喜欢。”
“呜。”
年年虽然早就隐约知道这是师父喜好,但此时被祁则挑明,她还是羞得快要昏过去。
她抓紧了祁则胸口的衣衫,红透了的脸埋在他领口,不敢抬头看他。
“这么害羞。”
祁则笑话她这副怂怂的傻样子,干脆将她换了个姿势。
她不敢看他,就让她背对着坐在他的怀里。
祁则坐到床沿,年年的双腿被他挽起,她整个人像是小孩似的被他抱在半空中。
“师父、师父不要。”
年年总觉得这姿势像是街上那些两岁小孩被把尿的羞耻模样,她不停摇头,抓紧了祁则的手臂:“师父,年年要摔下去了……”
“别怕。”
祁则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
年年有一种置身空中的不安感,她越是害怕,身下的感觉就越发明显。
她此时全身赤裸,身下流水的穴儿正对着祁则那根昂扬粗立的阳物,但他只是刮蹭几下,似是再沾染水液。
然后,他抵在了她的后穴处。
年年莫名聪慧,一瞬间知道了祁则要做什么。
她的狐狸尾巴都立起来了,浑身绷紧,咬紧了牙关不敢吭声。
“放轻松。”
祁则轻托着她的身体,抵在她紧闭收缩的后穴口,一点点往里进:“这么紧,为师插不进去。”
“可是……可是屁股会痛……”
年年一想到这么大的东西要捅进屁股里,那股撕裂贯穿的感觉就让她快要昏厥小死。
她在他的臂弯中晃晃悠悠,徒劳无功地挣扎几下,最终还是被祁则托着往下按。
嫩粉色的肉褶像是小嘴般被撑开,一点又一点地吞下猩红色的肉刃,年年不禁仰起头,露出纤细如玉的脆弱颈侧。
“师父……”
她生的小,那处不比前处潮湿细软,被插入时极其吃力。
肠道被烫的有些痛,又被硬物顶的发涨,年年哭泣道:“师父,年年难受。”
“前穴抹了药不能操进去,不操这处,难道将你嗓子操哑么?是谁刚刚缠着要吃肉棒?”
祁则忽然松了力道,借重力将她往下压。
后穴一下被进入到极深的地方,年年被顶的险些晕过去,她哽咽着摇头,无力低头时发现小腹被撑起了一个怪异的弧度。
“要被顶穿了。”
年年嗓音沙哑地哀求道:“这样难受。”
“动起来就不难受了。”
祁则在她看不见的身后,眼眸染了欲色,满目都是她如玉般漂亮的赤裸脊背,还有她不堪一握的腰肢,以及此时瘫软在一侧的尾巴。
他松开手,任年年松松垮垮地坐在怀里,抚摸她小腹凸出的轮廓,轻轻往下按压。
本就饱胀的后穴又被这样按压,年年感到一种快要窒息的痛楚与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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