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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幼安心疼媳妇儿,学会照顾孩子之后便将换尿布洗澡之类的杂活儿全包揽在身上。
只有在小宁儿饿了的时候才会把孩子交给宋泽兰,有些时候宋泽兰睡得沉,她也不把人叫醒,只蹑手蹑脚抱着孩子去外间找奶娘。
孩子吃饱了继续睡,她也轻手轻脚上床抱着媳妇儿睡,等到天光大亮一夜好梦,宋泽兰迷迷糊糊想到要起来喂孩子的时候,才得知孩子已经吃饱喝足了。
小将军的体贴让她忍不住动了再生一个的念头,但瞧着小将军肉眼可见地清减许多,心虚地压下了念头。
等到小宁儿七个多月的时候,祁幼安就经常抱着她去医馆找阿娘。
不过医馆病人多,宋泽兰不让祁幼安抱着孩子出现在大堂,基本上都是自己空闲下来了去后院找她俩,教小宁儿学说话。
小家伙非常好学,咿咿呀呀童真稚嫩的声音不时从院里飘出去,却也只有在唤娘的时候咬字清晰些。
宋泽兰便不遗余力地教她唤阿母,轻柔温和如沐春风般的细语从她唇齿间吐出,不徐不缓,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小家伙黝黑明亮的大眼睛被她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也跟着一遍又一遍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小手不时挥舞,偶尔还蹬一下小脚丫子,看起来真的很努力在学习了。
祁幼安蹲在婴儿床边,饶有兴趣看了好一会儿,起身将石桌上凉了许久的花茶端过来递到宋泽兰唇边,“媳妇儿,喝点儿水润润嗓子,时候不早,休息一会儿咱们就回家吧。”
宋泽兰还是不太习惯她这般照顾自己,微微仰头拉开距离,“安安,我自己来。”
她伸手去接,祁幼安倒也没再强求,在她拿稳茶杯后,故意绕到她身后狡黠地偷袭了她的侧脸,吧唧一声,分外响亮。
宋泽兰刚抿了口就差点儿被呛到,倏忽红了脸,而躺在小床上的宋长宁懵懵懂懂,却对声音分外敏感,被逗得咯咯直笑,不住挥舞着软乎乎的小手,“娘……娘……”
“小宁儿你激动什么呀?阿母可不是在逗你玩,阿母是在逗你阿娘……”
祁幼安笑得开怀,眉眼间的笑容肆意张扬,像是全然不知收敛为何物,惹得宋泽兰禁不住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却也被她明艳如春的模样晃了眼,掩饰似的垂下眼眸继续饮茶。
并不理会搂着自己腰肢的那双手,但春衫单薄,传来的温热触感无论如何也忽视不了。
宋大夫小口小口抿着芳香清甜的花茶,思绪却不知不觉散远。
小家伙倒是已经与祁幼安互动上了,嘴里咿咿呀呀,好似在认真回应。
祁幼安憋着坏心思,无辜地冲小家伙眨着眼睛,“小宁儿,阿母听不懂……”
小家伙便咿咿呀呀地更起劲儿了……
院墙外,两道身影面对着墙壁静静立着,过了许久,个头稍矮些的中年男子微微躬身,说话声音却压得很低,像是很怕吵到院内的人,“大将军,还是让属下去敲门吧,这般等着,不知要等到何时。”
“不用,”
向来威严不苟言笑的祁朝燕转过身,眼中隐有淡淡的笑意,“张吉,不用跟着本将军了,你带其他人先回将军府安顿下来,本将军去见见夫人。”
无须夹在针锋相对的母女之间左右为难,张吉默默舒了口气,连忙拱手,“属下遵命!”
不远处候着的一队祁家军在张吉带领下悄然离开,祁朝燕双手负后,犹如一尊泥塑的雕像,望着他们消失在视线里,便又面对着墙壁,静静伫立在墙根下。
医馆处于喧闹的街市,后院的巷子里稍稍清静些却也偶有行人经过,祁幼安隐隐听到些动静,却没想到是祁朝燕从千里之外回来了,且还在门口堵着她们。
她们一切收拾妥当,还不见车夫前来接人,便决定步行回去,祁幼安抱起小宁儿跟在宋泽兰身后,宋泽兰拉开后门便侧身到一旁,“安安你小心些,注意门槛。”
祁幼安勾起唇角,正想说自己闭着眼也不会摔倒,余光却瞥见墙边一个身影走过来,立马闭上了嘴巴,神色也在瞬间冷了下来。
宋泽兰察觉她神色有变,下意识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一袭黑衣极为低调的祁朝燕抬脚朝她们走来,面色淡淡扫向祁幼安怀里的宋长宁,语气平静一如既往地没有任何起伏,“孩子已经出生这么久了,为何不告诉本将军?”
祁幼安不自觉蹙起眉头,将怀里孩子抱紧了些,“有必要告诉你吗?”
“这是本将军的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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