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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
纪时泽向前走几步,与凌云渊拉近距离:“太子瞧着,可不是会这般为他人着想之人,想必是别有目的?”
“先回答孤,你与她,是何关系?”
凌云渊有些不耐烦,面上渐渐阴沉下去。
纪时泽心中思量片刻,道:“自然是主仆。
咱家护她,是职责所在。”
说完后,又继续质问:“太子接近月寻,又有何目的?”
“如你所知,为她治疗眼疾。”
凌云渊语气淡淡,面上没有丝毫隐瞒之意。
纪时泽却是全然不信。
“太子性情冷厉,这番话,怕是自己都不会信?”
“纪公公不信,是你的事,孤不想多做解释。”
两人在此事上纠结许久。
凌云渊不欲与纪时泽过多争论,便重新拿起毛笔,继续在面前的卷宗上书写。
纪时泽紧了紧手中的拂尘,见打探不到什么,便再次将话题回到最初的目的。
“皇上昨日召你,所为何事?”
“对弈。”
凌云渊低着头回答,依旧是与刚才一样的答案。
纪时泽厌烦的撇他一眼,不再询问,也懒得行礼,直接挥了挥拂尘,走出殿去。
凌云渊甚是不满纪时泽的无礼,抬头往殿外望一眼,静了静心,继续处理卷宗上的事务。
书案边的沉香缓缓飘着轻烟,凌云渊不喜边上始终有人跟随,殿内只余他一人,安心静谧。
事务处理到午后,殿外渐渐传来脚步。
外面的侍卫行一礼,便将人放了进来。
“太子,今日可有月寻消息?”
慕容锦还未进殿,便迫不及待的询问。
凌云渊捏了捏鼻梁,缓解眼睛的疲累。
昨夜剧烈运动了一宿,还未能浅眠片刻,便又立刻去沐浴、早朝,到此时都还未曾休息。
随后才淡淡回答:“无。”
慕容锦早就料到凌云渊会有这样的回答,并未吃惊。
自顾自走到边上的矮桌坐下,给自己沏茶。
“唉…”
慕容锦叹息一声,面上满是愁容:“好不容易有个好玩的,竟就这样消失了。”
凌云渊没有理他,慕容锦也无所谓,继续自言自语。
“那小丫头甚是紧致,比那些个秦楼女子可舒服许多,如今本王去秦楼都觉得她们甚是无趣,这可如何是好。”
凌云渊瞄他一眼,慕容锦还在一脸回味的回想与月寻一起的时刻,并未注意凌云渊的眼神。
凌云渊起身也去到矮桌边,在慕容锦的对面坐下。
“昨日皇兄召了纪奴,让他撤人。
可有召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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