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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
梅尔反复咀嚼着这个念头。
反正,死亡对精灵来说,不过是丢掉一具躯壳罢了。
萨洛恩不就是这样说的吗?他们的灵魂会回到某个神圣殿堂,然后又会‘重生’?
既然如此,那她杀他一次,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在合理化自己的目的,这让她喉间泛起一阵苦涩。
她厌恶这种迟疑,更厌恶这份顾虑竟是为了一个精灵而生。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把生锈钝化、卷了刃的匕首,刺入敌人身体的过程被迫拉得格外漫长、滞涩,只能在同一道伤口上反复地、笨拙地搅动,每一次的推进都带着令人烦躁的阻力。
但……这对敌人来说,难道不是一种更加精妙的折磨吗?
对,是这样没错。
梅尔突然松了口气,没事的,都怪这个精灵,不着急,慢慢来,她不会让他好过的,不管怎么样,她都会讨回所有让她感到失控的代价。
好些了吗?萨洛恩的声音轻柔地响起,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
梅尔从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她的头发差不多干了,此刻毛毛躁躁地堆在她脸颊两侧。
她抬起眼,死死地盯着他,那一瞬间,她恨不得自己的目光能化作实体,变成两把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在他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上划几道口子。
但她冷静下来了,也许是因为她越来越会控制自己,又也许是因为有更深沉、更粘稠的情绪爬了上来,悄无声息地漫过了她的堤坝,让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她别扭地冷着脸,整个人朝精灵靠过去,额头最终找到了一个安放之处,抵在他胸膛上。
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向上攀、环拢,十指在他背后交叉扣紧,将他牢牢抱住。
这个拥抱的姿势生涩而充满了占有欲和禁锢意味,像是野兽在确认自己的所有物。
然后她感受着,感受着他胸腔随着呼吸平稳起伏的弧度,像温和的波浪,一下一下,有节奏地传进她的脑海里。
“没有……好……”
她的声音闷进他胸前柔软的衣料里,含混不清。
她抱着他的同时,手指用力地抓紧了他背部的布料,将那平整顺滑的衣物揉捏出一团混乱的褶皱。
仿佛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她埋在他怀里的脸颊又用力地蹭了蹭,更深地嵌入那份柔软的织物中,像是在寻求某种能淹没她心头泛起涟漪的掩护,闷闷的声音再次挤出:“头也不舒服……”
如她所预料的,头顶上方传来的气息微微一凝,精灵眼中的忧虑又深了一层,他微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指尖轻柔地拨开她脸颊边纠缠的发丝,然后小心翼翼地探入她浓密而凌乱的发间。
柔和的白光从他的指尖弥漫开来,带走了她发间残留的湿气。
然后,他像上一次,像每一次那样,用自己的手指代替了梳子。
五指从发根开始,以一种极为耐心而舒缓的节奏,慢慢地顺着发丝向下滑动,将那些纠结缠绕的黑色发丝一一理顺。
紧接着,一阵细微的战栗感自头顶窜下,他微凉的指腹停留在了她的发根处,以恰到好处的力道轻轻揉搓、按压着她的头皮。
然后拇指指腹顺着她的鬓角滑下,轻柔地拂过她疲惫的眼尾,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她眼下那片经年累月的暗色。
她下意识闭上了眼睛,抓着他衣服的双手也终于失去了最后一点力气,手指松开,最终完全垂落下来,只剩下手肘无意识地、软软地半挂在他身体两侧的腰线之上,变成了一种彻底倚靠的姿态。
如果她此刻抬起头,哪怕只掀开一道眼缝,就会撞进精灵那双低垂的、凝视着她的眼眸里,那片澄澈湖泊的最深处,正漾开一圈越来越深的、不加掩饰的笑意。
一如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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