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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清清一直睁着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陆谨阳的五官。
她依稀记得有人说过他们俩长得很像,但此刻仔细端详,却发现他的眉骨更高,眼窝更深,浓密的睫毛下是一双桃花眼。
笑起来眉毛和睫毛会连在一起,整个人就显得非常纯真和无辜。
属于某些坏蛋天生的伪装之一。
冯清清眨了眨眼睛,很想让陆谨阳睁开眼,好让她确认一番。
然而,他偏偏不肯,尽管眼珠在眼皮下不安地来回滚动,却依然紧紧闭着眼皮,仿佛在经历某种巨大的未知的恐惧。
同时,他的鼻息越发急促,喘得急了,还会溢出丝轻轻的呻吟。
冯清清听得耳朵发热,悄悄挪了挪跪坐在地面的双腿,两腿微微向外打开,臀部腾空的刹那,一抹湿漉漉的凉意迅速传来。
冯清清身体僵了一瞬,大腿肌肉发酸,不受控地结结实实坐在地面,分不清究竟是凉还是热,她急切地想合上嘴,却不小心磕磕绊绊咬了他一口。
她想躲开他,双臂却先一步死死搂住了他的脖颈,最后她靠在陆谨阳肩上,失神地盯着窗帘上被人用烟烫出的一个手指头大小的孔洞。
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而已,冯清清心里想着,脑中却迷迷糊糊浮现出两根浮肿的手指捻着根点燃的香烟按在布满脏污的窗帘布上的画面。
猩红的烟头刺穿布料,留下一个不规则的洞,洞的背后不是白墙,而是幽幽的一抹黑。
除了感到肮脏、破败、无礼、不耻之外,她肩膀打着哆嗦,努力想直起身子合拢双腿,挤干腿心的水汽。
“怎么了?”
陆谨阳贴着她耳根,被放开后反而喘得更厉害,待他稍稍平复下来,声音已经粗哑得不像话。
他感受到怀中人身体的颤动,轻轻抚拍她的脊背,一时间,房间内仿佛只余下彼此轻微的呼吸声和耳畔砰砰作响的心跳。
腿心处的潮热,冯清清越想忽视,感受反而愈发强烈。
与此同时,被忽视了一天的胸脯也开始彰显它的存在感。
乳头硬得像小石子,一举一动间与内衣产生摩擦,仿佛被按在砂纸上搓揉。
乳汁被挤压出,胸前沉甸甸的,坠得她不住地弯腰。
陆谨阳握住她肩膀,不让她继续下滑,垂下头凑近冯清清的脸,低低地问她:“饿了?我买了你喜欢的糖醋排骨,我下楼去加热一下,回来一起吃饭……”
话未说完,冯清清突然挣开他手,背过身去,半伏在床上。
“我现在不饿。”
方才还软侬细语的腔调,一下来了个大转变。
陆谨阳捧着热扑扑的心,小心翼翼地挪到她身旁,她脸庞被头发掩了大半,眼睫蔫蔫地垂着,望着床铺。
“没胃口?还是我惹你不开心了?”
冯清清掀起眼皮睨他一眼,不作声。
他抬手想拂开她额前的发丝,但手指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又缩了回去。
他眉头紧锁,眼底凝着一层化不开的忧虑:“你究竟怎么了?”
换作从前,冯清清早该骂他一句“假惺惺”
了。
如今关系虽缓和了些,可生理上的不适掺着心里的憋闷,像团湿棉花堵在胸口,让她连敷衍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和你没关系,冯清清心道,开口却道:“关你什么事。”
闻言,他脸上笑容渐渐凝固,整个人有些茫然。
过一会,他又撑起笑容,却笑得极其勉强,隐隐带有讨好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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