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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菲尔上将听见他们的聊天,意味深长出声道:“白兰德,你的情报能力最近似乎有所下降,你难道不知道那位阁下在学院已经请了快半个月的病假了吗,今年能不能顺利考核都是问题。”
路远闻言手一抖,差点把路线图都画歪了,他下意识抬头,一度怀疑萨菲尔上将已经认出了自己,但是看样子又不太像。
白兰德笑着道:“成绩其实是最无关紧要的东西,只要那位阁下足够真诚,足够善良,这就够了。”
法厄斯在椅子上懒懒调整了一下姿势,开口补充道:“重要的是不会摘你们的翅膀,对吧?”
“……”
他总是拥有一开口就让空气陷入尴尬的能力,导致别的虫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法厄斯却好似全无察觉,有一下没一下把玩着手里的配枪,微微勾唇道:“在霍斯堡,如果有雄虫敢擅自摘除雌虫的翅翼,我会直接将他枪毙。”
尤斯图破天荒没有反驳他。
白兰德微微皱眉:“为什么?”
法厄斯神态漫不经心,用一种怜悯的语气道:“他们既然那么羡慕雌虫的翅翼,那我干脆送他们去重新投胎好了,下辈子变成一只雌虫,这样就不用一直羡慕我们了。”
尤斯图双腿交叠,指尖轻轻在膝盖上敲击,对此不置可否:“死亡是最痛快的解脱方式,他们假使想要收藏雌虫的翅翼,就该用自己身上等价的东西来交换才是。”
法厄斯嗤笑道:“等价的东西?他们下半身那二两肉吗?喂狗都抬举了。”
路远虽然是一名人类,但他忽然从这几名军雌的对话间感受到了满满的恶意,连带着下半身都有些凉嗖嗖的。
他不动声色调整了一下坐姿,心想找对象果然还是白兰德这种性格更为温和的部族比较好,自己怎么就看上了凶残的尤斯图呢?
命运和缘分真是奇妙。
尤斯图不知是不是察觉到路远的不自在,在座椅底下用军靴轻轻蹭了蹭他的小腿,偏头笑看向他,意味深长道:“您在害怕吗?”
他只是无声动唇,并没有发出声音。
路远总觉得自己进了狼窝,不着痕迹避开尤斯图的轻蹭,面不改色道:“嗯,怕。”
怕死了,怕得恨不得现在就爬回地球。
尤斯图趁着他们不注意,倾身靠近路远耳畔,指尖在某处轻点了一下,勾唇低声道:“您的这‘二两肉’和那些雄虫的‘二两肉’可不一样,我怎么会舍得丢去喂狗呢?”
如果不是情况不对,他大抵还会靠过去亲亲路远,亲一亲这只让他喜欢到心底的雄虫。
诚如白兰德所说,路远足够真诚,足够善良,而这种特质是可以改变一切的。
尤斯图早已不像法厄斯那么愤世嫉俗,他甚至开始对未来有所期待,期待着与喜欢的雄虫结为伴侣。
尤斯图捏住路远手上的笔,在纸上轻轻落下了一行古老的虫族文字:
我们将以死亡回报伤害,
我们将以爱意回报爱意,
世界伊始,一切都需要平衡,这是虫神的教诲。
那文字太过古老,以至于路远根本认不出,他下意识看向尤斯图,疑惑问道:“写的什么?”
尤斯图却笑着倒入椅背,闭目不答:“总之是赞美您的话。”
路远心想尤斯图居然也会赞美自己吗?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作者有话要说:
路远:(/ω\)怪……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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