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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奔现吧(..)”
!
小雪爸爸在石桌上放了一个大桌盘,又搬来许多塑料板凳,午饭便在院子中进行了。
为了显得对我重视,还请来了小雪的三大姑八大姨,院子里的梨树被挤的东倒西歪,花瓣飞舞……
这种饭局最尴尬了,一桌不认识的人,个个都要恭敬地叫着敬称。
什么三叔、什么大表嫂、什么小姑姑……,都要以夏小雪的口吻去叫。
尽管我和夏小雪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但不跟着她叫,我还能怎么称呼呢,总不能直呼那个谁谁谁,咱喝一杯。
要是这样一说,估计满桌人下巴都要惊掉了。
饭后我和夏小雪去歙县古城逛了逛。
我一直有走徽杭古道的梦想,但徽杭古道走起来实在太累,时间又不允许,遂此作罢。
小雪说,她最喜欢家乡的挞捰配白米粥,每次回家都要吃,明天早上可以安排上。
说实话,我对这个小吃感觉一般!
犹如我不理解这里满大街都有酥的掉渣、一口咬开明晃晃的黄山烧饼一样,完全找不到那种食用欲。
原谅我这样说,可能我一直觉得家乡的烧饼最好吃。
烧饼还是得有点嚼劲,死面炕出来带着特有的甘香。
开车去歙县要先到屯溪,在个叫渔梁坝的地方停下来问路,原因夏小雪是个路痴!
沿着江边是渔梁老街,依水而居,住户们或在门前洗洗涮涮、或在屋里看电视打麻将,给我们看看拍拍,想象一下古徽州人的日常,有点居心叵测的制造感。
我看到那些精巧用心、雕造华丽的木制老建筑,心里却在想,这样潮湿阴暗的荫蔽空间里,夏天倒是凉快,冬天呢?
徽商们秉承肥水不流外人田,水就是财,雨水也要通过天井流到自家院落。
我也是真心喜欢天井,高高的院墙中间有一处开敞,望着头顶的天空,总觉得有点不一样。
不过木质结构时间久了,有些已经腐蚀朽坏了,看着总觉得岌岌可危,不免担心。
渔梁坝是此行最期待的去处,小雪说,山山水水总不能满足对美的欣赏。
我开始有点羡慕夏小雪,虽然同是安徽人,但她家乡能玩的也太多了。
“吕夏,你应该再等几个月来,那时候我们划船吃三潭枇杷。
沿岸可都是枇杷树,可壮观了。”
我对着夏小雪笑了笑说:“那就过几个月再来呗!”
小雪脸色赯红地看着我问:“还来呀?”
“你不欢迎吗?”
我问。
“额……,倒是有点奇怪!”
小雪搓着手掌扭扭捏捏。
“奇怪?”
我不理解。
小雪抿了抿唇又说:“忽然来我家,还买那么多东西。
我家里人都以为你是我男朋友了!”
“你不喜欢呀!”
我看向他,眉头紧了紧问:“是不是太冒失了,给你带来了不必要的困扰?”
“倒也不是”
小雪扭扭捏捏地说:“就是觉得,我们……明明只是朋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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