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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面前这个,往地上一扔就可以了。
翻了个白眼,宇文颉拎着花春的衣领,扫了一眼旁边的小池塘,拎着人就想丢进去。
“哎哎哎,别!”
花春吓着了,连忙手脚并用地抱着他,跟上回在茶楼上一样,可怜巴巴地道“不就是名字吗?我告诉你,电话号码都可以一起告诉你,你别激动啊!”
“下来!”
皇帝怒了“花京华,你好大的胆子!”
歪了歪脑袋,花春委屈地道“我不叫花京华。”
“那叫什么?”
宇文颉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
“花春。”
怀里这人十分认真地道“喝唔啊,发。
吃唔嗯,春。”
微微一愣,宇文颉上一刻还在生气,下一刻直接笑了出来。
发春?这是个什么名字?
眼前好像有平静不起波澜的湖被调皮的石子儿打皱,泛起了十分好看的涟漪。
花春傻了,伸手过去摸了摸宇文颉的脸“笑起来竟然这么好看耶……”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瞎子不怕悬崖高,醉酒的人敢打虎。
帝王的这张脸,自出生以来,除了先帝和太后,没有第三个人摸过。
而且他摸就算了,还敢掐,掐着笑眯眯地对他道“来,再笑一个,别板着啊!
像刚刚那样笑嘛!
不笑我不给钱了啊!”
黑了脸,宇文颉直接一个转身,将怀里这人狠狠摔进了面前的小水池里。
“哇!”
花春尖叫了一声,还打着石膏的右手砸在了假山石上,疼得她瞬间酒醒了一半。
发生什么事了?茫然地抬头看着岸上的人,她委屈极了,扁扁嘴道“你又丢我……”
这哪里还是那冷冷清清的花丞相,分明就是路上被人遗弃的小狗。
宇文颉是心软了一下的,然而听见许多脚步声往这边来了,为了保持皇帝的威仪,他还是选择了大步离开。
今晚上也是撞了鬼了吧,他肯定是被他身上的酒香和奶香给熏醉了,不然怎么会突然觉得花京华真是……秀色可餐?
贺长安用这词儿形容丞相的时候,他觉得贺长安可能有断袖之癖。
现在终于轮到自己了,他觉得这个词很适合花京华。
完了吧,他是真的开始不正常了。
心情格外沉重,宇文颉一路出府上了龙辇,头也不回地往宫里去了。
“皇上?”
秦公公一回来就觉得不对劲,帝王的神色看起来好慌张,让他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可有什么事要奴才做的?”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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