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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向朝廷投诚,都是为了你侄子,为了他你要改命。”
“也为了我自己。”
燕飞淡淡一笑,“我不知道为何愿意对你说这么多话,明明我们才见过一两面而已,可是我竟对你一见如故。”
“咦……”
叶棠音抖了抖,“我们两个是没有未来的。”
“或许是因为你脸皮厚吧。”
叶棠音:“……”
“我命苦,我必须要改命,有错吗?”
“你苦不苦,与我何干,我没有资格评判你的对与错。
我见过比你更惨的,也见过比你更狠的。”
“你是在安慰我?”
“你非要这么理解也行。”
“你说的对,我苦不苦,与你何干。
人的悲喜,原就是不相通的,旁人惨不惨,也不关我的事。”
燕飞板着脸问道:“所以你将李承天交给我的条件是什么?”
叶棠音挑眉,“他作恶多端,人神共诛,怎的好事做到我这里就变得如此功利!”
“你就不是那种做好事的人。”
叶棠音:“……”
“我最讨厌欠人情债了,想要什么直说。”
“啧!
燕三当家是个明白人!”
叶棠音扔掉酒壶,从地上一跃而起,窜到燕飞对面,直视着她的眼睛。
“人情买卖最讲究有往有来,我帮你,你帮我,条条大路都通畅。
今日燕三当家先欠我一回,他朝说不定就轮到我欠燕三当家,何必非要细究一时半刻的得失,反正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嘛!”
“既如此,你何时想清楚了,何时来找我,到长安城来找我。”
燕飞将长安两个字咬得格外清晰,这两个字似乎早已在她心中扎根,成为不可分割的执念。
叶棠音笑道:“待燕三当家日后发达,可要多多照拂我镖局的生意,毕竟我们相惜一场!”
燕飞遂将腰牌解下来扔给了叶棠音,“凭这块飞燕令,平沙岭以北没人敢欺负你。”
“好狂的口气……”
叶棠音瞄了瞄腰牌上的燕子图腾,俏皮地眨巴眨巴眼睛,“你确定?”
“当然!
除非……”
燕飞眉头骤紧,惊愕地盯着叶棠音,“蓟北以北,雪葬白头……你要去雪岭?”
叶棠音不置可否,收好燕飞的腰牌,从巨石上一跃而下,跳进红枫深处。
“山高水长,后会有期!”
北风吹红了山野,天际已是一片鱼肚白,飞传而至的捷报打破了平沙镇连日来的肃寂,一时间人畜草木皆沉浸在喜洋洋的氛围中。
沿街的商贩推开紧闭多日的门窗,清冷的街市也恢复了往昔的喧闹,人们井然有序地继续各自日出日落的生活,彷佛危险从未在他们脚踩的地方出现。
“客官!
您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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