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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陆离剑的主人,是薛家未来的掌门!
薛锦珍绞着绢帕,悬着一颗心拭干眼泪,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身躯终于得到了一丝放松。
“不会再出事了……”
钟忆瓷笨手笨脚地拍了拍薛锦珍单薄的背,生怕手劲使重了捶疼娇小姐。
虽说她平时不怎么待见薛锦珍这种娇花朵,但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从前抱有偏见。
薛锦珍在大是大非面前拎得清,除却有那么一点矫情和缠人外,大体上算是个合格的大家闺秀,至少比薛家主母强太多!
想起薛锦珍的亲娘,钟忆瓷一肚子的憋屈火就不打一处地蹿腾,薛家遭难还未喘过气,这个精于算计却目光短浅的长舌妇便想抢班夺权,天天惦记让薛荀岐将陆离剑传给薛放,好在薛荀岐不是个只听枕头风的糊涂蛋!
薛锦珍借着钟忆瓷的手臂站稳,哽咽道:“谢谢……小瓷……真的谢谢你……”
钟忆瓷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被人打尚能还击,被人谢却有些手足无措,竟难为情地结巴了!
“不……不……”
一下咬到了舌头,疼得她差点飙出泪花!
薛锦珍不禁担忧,“你没事吧?”
钟忆瓷摇了摇头,缓了缓却郑重地说道:“怪我目光狭隘,竟不知锦珍姐姐是个有气度的女子,误会了姐姐,还给姐姐找了不少委屈麻烦,我在这里给姐姐道歉!”
薛锦珍闻言一愣,摇头轻笑道:“小瓷,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我也实在无能为力,没办法让你像欣赏叶大当家一样对我有一点好印象。
但我绝不会怪你,你也没有必要道歉,我没办法让所有人都喜欢我,你也不需要喜欢每一个人。
我喜欢的人是你家兄长,能让我放弃这份情愫不是你的不喜欢,而是他的不喜欢。”
“他啊……”
薛锦珍沉沉一叹,“他是真的不喜欢我啊……”
“那啥……”
钟忆瓷生怕薛锦珍那红肿的眼睛又掉金豆,笨嘴拙舌开解道:“三条腿的□□不好找,两条腿的才俊遍地都是,锦珍姐姐这样的千金闺秀何愁嫁不出去!
我那缺德大哥就是瞧着还行,其实心黑手狠绝非良配!”
薛锦珍被逗乐了,“我不会放弃喜欢他,我这二十多年,满心满眼都是他,我放不下,我愿意等他。
陈家小姐等了那么多年,终于等到自己的如意郎君。
我可以比她等得更长久,若一辈子等不到,就再等一辈子。
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等他看到我这颗痴心,等他接受我这份痴情。”
钟忆瓷:“……”
她决定收回那句“拎得清”
的评价,被儿女情长冲昏头脑的俗人都是傻瓜,她这辈子绝不能变成只知情爱的傻瓜,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不能!
她神鞭钟老五志存高远,天大地大,星河浩瀚,她励志要做个惊天动地,震撼星河的大英雄——
阴风乍起,回廊下刚点亮的灯笼瞬间熄灭了。
钟忆瓷下意识地将薛锦珍挡在身后,警惕地四下环望道:“你抓紧我的手!”
薛锦珍贴上前抓住了钟忆瓷的左手,而钟忆瓷的右手已探向腰间握紧软鞭,耳畔风疾——
钟忆瓷一只手拉着薛锦珍迅速后撤,另一只手果断地甩出鞭子挞向侧上方,却听哗啦啦一阵鸣响,这一鞭子竟卷下来一地寒凛飞刀!
钟忆瓷的瞳仁骤然睁开,厉呵道:“有贼人!”
下一瞬间,新一轮飞刀雨铺天盖地射了过来!
钟忆瓷拉扯着薛锦珍向后躲,无法牟足劲头甩鞭子,两个人在密集锋利的飞刀攻势下,连滚带爬逃得好不狼狈。
钟忆瓷为替薛锦珍挡刀,左手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刀锋自手背沿着骨缝斜插进皮肉两寸,险些将她的左手扎透,鲜血漫过刀身滋滋地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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