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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哭着,哭着问他是不是喜欢梁怀月,这关梁怀月什么事。
梁怀月或许真的如他口中那般好,好也不关他的事。
是她非要找不痛快,别怪他出口伤人,话难听了一点,他说错了吗?她结结巴巴是事实啊。
所以,他没错。
对,他没错,说得没错,猜的也没有错,小结巴就是刻意来蛊惑他的,梁怀月的事情不就是露出马脚了吗。
她打听他的喜好,问他是不是喜欢梁怀月,这不也泄漏了,她想要他娶她。
娶她,怎么可能!
痴人说梦!
简直是荒谬,且不说他将来登基为帝,就说他傅忱的身份,真要娶妻生子也绝不会是她。
小结巴话都说不清楚,人也那么傻,床塌之事一窍不通。
只知道一味哭哭闹闹,怎会懂得他的感情啊。
她若侥幸没存这份心思,好好给他伺候好了,或许看在往日的她对他尽心尽力的照顾上,他可以留她一条小命在。
再慈悲一些,在身边寻个和她差不多的哑巴,和她一样有缺陷的,娶了她,也好全她个门当户对。
哑巴配结巴,那个男人应该也不会嫌弃她。
他要再好一些,还可以在那个男人对她不好的时候,给她出个头。
所以他并没有错,是她错了,
是她错了,她不应该存有这份心思。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傅忱现在一点都不想再管什么梁怀乐,小结巴,他心乱如麻想着,在为怀乐预设未来。
一遍又尽力忽视着剧烈的疼痛感,想到小结巴真的嫁人了,她将来对别人笑别人哭,围着那个人转,心里已经不是疼,像是刀刮着肉,在滴血,他又打颤了。
傅忱没问,暗桩去了没有半刻钟折返,看神情都知道,那小结巴肯定没有走远,只是躲什么角落哭了吧。
心里稍稍安定,得到片刻缓解。
落到眼前那只小狼崽身上,他指着地上的小狼崽说,“把它....”
它叫什么来着?这个小畜生似乎是有名字的,梁怀乐起的。
傅忱绞尽脑汁想不起来了,那个名字他听过的啊,还有些古里古怪的熟悉感,就是想不起来了。
翻来覆去,画面里只有她给小狼崽起名字时暗喜偷笑的娇容。
她似乎对那个名字很满意,实在捕捉不到什么字眼。
看着跟小结巴一样心烦。
“丢出去,给梁怀乐。”
说是丢,暗桩还是小心翼翼把小狼崽抱走,在不惊动怀乐的情况下,把裹着小被褥的十七放在怀乐的后面。
暗桩松一口气。
怀乐昏昏沉沉的,她现在看什么都模糊重影,蹲久了腿麻了,眼前一黑支撑不住往后倒去。
后背膈到了一个东西。
软软的,她有片刻的清醒,强打着精神,跪坐在地,“十...十七.....”
“我....差点就要把你忘了......”
“外面那么冷......你怎么也出来了.......”
小狼崽快要去了,它在弥留之际,怀乐摸摸它的小脑袋。
“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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