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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呆傻,如若让莫流云的手下,知道林月曾如此形容他们的老大,下巴一定三天都合不上,呆傻那是永远都不可能与老大挂钩的词啊。
穆林月取出手术刀,麻利得在血洞边开了个口子,至于病人受不受得了这种痛,还真与她无关,这种乱世,一支麻醉药是很难搞到的好吧。
只要不是致命的,在她眼里都可以不用,却不天在以后的某一天里,被啪啪打脸,为了一个比这还小的伤口,她恨不得打两只麻药。
那时的心情……
“靠。”
莫流云心中暗咒,真他妈疼,死死咬住毛巾,稳住想要抖动的身体,他可不能在这丫头面前示弱。
穆林月神情专注,惚如前世上了手术台。
至于病人是谁,有何反映已不在她考虑之中。
只知道她现在的任务与目的,找准备弹头,夹住,取出,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很大程度上减少了对病人的伤害。
莫流云松开嘴里的毛巾,不得不赞叹这个丫头利落的手法。
林月还在忙碌,清疮,上药,缝合,一丝不苟。
“擦汗。”
室内的地龙烧得火热,脱了上衣的莫流云都感觉不到冷,而身上还穿着长袍的林月自然会有些热。
此时正专注缝合的她,习惯性得命令到。
莫流云一楞,随即明白过来,拿起毛巾,轻轻试着林月的额头。
屋内的灯光还是有些昏暗,没有汗滴的阻挡,便更凑近了伤口,力求完美。
林月觉得没有什么不妥,现在她的身份只是一个医生而已。
对于莫流云来说,就是另一回事了,女子因热而红润的脸庞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身侧,一股淡淡的茉莉清香,从她身上飘来,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此时已感觉不到伤口,感觉不到针刺过皮肉,带动线的疼痛,感觉不到周遭的一切,只有眼前的这个人儿,这个美人,这个女人。
对于女人,莫流云一直都是可有可无,但现在,他眼中只有她,心中也只有她,想得到的也只是她,他从来不会委屈自己,一旦有了欲望,就会付出行动。
在有想法的那一刻,手已经伸了出去,勾住了林月的纤腰,宽大的男袍一直不太显她的身材,此时触碰到的手感,足可让所有男人疯狂。
这是如何纤细,如何柔软的蛮腰。
“松开,你找死。”
林月极为冒火,这个男人是不疯了,摸起放在一旁的手术刀,抵在了他的胸口。
冰冷的触感谢一下让莫流云回过神来。
“对不起,太疼了,我失态了。”
有些不舍得松开手,略垂下头,不让丫头看到他此时的表情有多懊恼,是他太过激了,引起她的反感,就更难训服这只小野猫了。
林月眯了眯眼,没有立即收回刀,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但一想到那么臭屁的一个男人都承认错误了,并且示弱说疼,估计这就是事实。
“忍着。”
林月收回手,继续先前的工作,情商极低的她没有意识到这次判断出现的偏差。
终是完成了工作,打上了绷带,林月开始收拾用具,没注意到莫流云将自己的上衣盖在腿上,而不是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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