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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翩翩接过剑,二话不说,直接向着魏光义刺去。
比起衡安郡的这些人,阮浪他们可是早就知道应翩翩这个脾气的。
阮浪本是抱着一副两不相干看热闹的心态,在魏光义出口刁难的时候,就暗暗幸灾乐祸,等着应翩翩回击,看的津津有味,直到看见应翩翩把剑拿起来了,这才也忍不住变了脸色。
应翩翩和魏光义中的任何一个要是真的在这见了血,他们这些人今天谁也逃不过去啊!
阮浪也连忙向着应翩翩跑过去,想从后面拦腰将他抱住,同时用手肘撞了孟竑一下,大声说道:“还不拦着点!
他说杀人可是真动手的,他以前当着镇北侯的面又不是没杀过!”
拎着铜盆的魏光义一个趔趄。
他刚才怒火上头,是真有拿盆把这个小畜生拍死的想法,谁成想应翩翩不是吓大的,别人敢动手打他,他就能拿剑砍人,看样子还不是头一回了。
魏光义正盼着别人能把应翩翩拦住,也好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谁知这时,要去抱应翩翩的阮浪不知道脚下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摔倒在地。
魏光义眼睁睁地看着应翩翩长剑当头,吓得连忙举着手里的盆一挡,只听“当啷”
一声,他双臂巨震,应翩翩的剑砍在了铜盆上,明显根本没收力。
魏光义吓得连忙收了盆转身就跑,嘴里高喊着:“快,来人!
来人救命!”
【角色魏光义反暴击失败!
自尊心受到严重伤害!
】
随着魏光义的叫嚷,护卫们连忙把他团团围在中间,应翩翩那边也有人挡住,只是离的较远,不大敢靠近他。
魏光义的幕僚黄希高声斥责:“应玦,你疯了吗?你竟敢诛杀朝廷命官!”
“你怎敢当众颠倒是非!
分明是魏光义先口出狂言,要以手中铜盆将我这个钦差打死,我拔剑自卫而已!
否则被他砸中了,我还哪里有命在?”
应翩翩用力将剑往地下一掷,冷笑回道:“哼,我确实素有疯疾,来之前家父百般叮咛,说是衡安郡民风质朴,官员谦谨,让我多多克制,没想到却是这般做派!
既然姓魏的老匹夫当众以此症羞辱于我,那我还装什么?!
“
黄希:“……”
好像确实也是这么回事。
应翩翩道:“这差事我不当了!
来人,备马备车,随我回京城找陛下主持公道去!”
他这话别人不敢答应,随应翩翩来的应家护卫们却不管这么多,听了少爷吩咐,二话不说就去收拾。
阮浪和孟竑僵立在那里,一时间左右为难,跟着一起走,好像显得他们是跟应翩翩一伙的,不走,魏光义的言行确实过分,这个时候当众跟他站一边,显得也太孙子了。
应翩翩转身要走,一转头看他们不动,索性立威立到底,冷笑道:“怎么,我命令不动你们是吧?既然如此,这个钦差正使你们来当!
就在这留着吧!”
他说着,从袖子中拿出令牌,“啪”
地往阮浪怀里一扔,转身就走。
阮浪的嘴角抽了抽,两根手指捏着那块令牌,像是在拿着烫手山芋,片刻之后,才慢吞吞地说道:“我等当然奉大人之命行事,这边追随大人……回京面圣。”
娘的,他还没跟魏光义接上头,就先被这小子给硬绑上贼船了。
可应翩翩虽然看似冲动暴怒,其实心机可深着呢,听他刚才说的那番话,字字句句间就没有能被人挑出错的,死死将皇上拉出来当靠山。
又打人又占理,魏光义根本连句反驳的道理都讲不出来,这恐怕也是魏光义刚才气得跳脚的一大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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