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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远侯沉着脸没松口。
敖辛一路跟着他去书房,好话说尽,“爹,等我回来,再给你做两双鞋好不好?还给你做衣服。”
书房里只有父女两人,威远侯才对她道:“此去京城于你来说不安全。
阿辛,你不要胡闹。
你想要游山玩水,只要是在这徽州地界内,想去哪儿让你二哥陪你去便是。”
敖辛道:“我没有胡闹,我想去京城。”
“你说说,你去京城是想干什么。”
敖辛背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脚尖,忽而反问道:“那爹说,琬儿妹妹这个时候去京城是想干什么呢?”
威远侯沉吟不语,敖辛都这样问了,他岂会不明白。
敖辛又道:“上次宫使来徽州时,琬儿妹妹出门了一趟,我让颜护卫找人跟着她,见她给了宫使一根簪子。”
威远侯脸色十分难看。
敖辛道:“爹不想与皇家联姻,但琬儿妹妹不这么想。
我得去看着她呀。
还有,进京给太后贺寿的又不止咱们,还有其他王侯的人,我可以帮爹去探探底。
虽然是拒绝了联姻,有爹坐镇徽州,皇家也不敢明目张胆把我怎么样的。”
这个理由连她自己听起来都挺有说服力的。
良久,威远侯道:“阿辛,当前局势琬儿不明白算了,你明白就好。
这件事让我好好想想。”
当晚,敖辛来了敖阙的院子。
外面的护卫不拦她,只道:“三小姐,二公子还未回。”
敖辛道:“没事,我进去等等他。”
敖辛便坐在临着回廊的池边,等敖阙回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夜里凉风习习,他院子里的树叶轻轻晃动,发出疏淡的沙沙声。
后来敖辛听到脚步声,急忙扭头看去,看见敖阙步入院里,从假山旁边穿出来。
挺拔的身形俊冷如松柏。
“你来多久了?”
敖阙一边松着手上的护腕,一边道。
敖辛跳下池边,道:“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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