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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我可以出面帮你摆平七皇子,让他不要给你请教养嬷嬷管教你。”
安华锦瞪着他,“这你也知道?”
话落,她警醒又危险地看着他,“是不是你给楚砚出的主意?让楚砚管我?”
顾轻衍摇头,“没有,我只不过今早得了消息,七皇子从凤栖宫出来后,询问宫里可有哪个教养嬷嬷如今在闲养。
猜测他是给你找的。”
安华锦古怪地看着他,“顾轻衍,你不会是要造反吧?是不是宫里哪个贵人的一句话一个风吹草动你都知道且能猜测出背后的意思?”
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
顾轻衍轻笑,“顾家若是想得天下,不必等到今日。”
安华锦点头,也是,顾家盘踞了三个朝代,从来没有问鼎天下的想法,否则也轮不到当今的楚家。
她干脆地收回了匣子,从中拿出玉佩,揣进了怀里,然后将匣子连带那枚金叶子扔回给他,“这个我不要,你拿回去。”
这祸害人的东西,她才不想留着。
顾轻衍见她只收了玉佩,弯了弯嘴角,痛快地将匣子和那枚金叶子收了,压低声音说,“你一直生活在军中,可知道这几十年来,为何你安家但凡上战场,虽然打了一场又一场的胜仗,却埋骨一人又一人?”
安华锦不语,只看着他。
顾轻衍叹息一声,“是因为兵器陈旧,先皇和当今陛下重以文治国,朝廷虽养百万兵马,却对兵器监不重视。
大皇子几次请柬陛下重建兵器监弓弩坊,陛下不准,大皇子无奈,在八年前,玉雪岭一役后,联合了几人,私造兵器监。”
安华锦脸色笼上一层云雾,八年前,就是玉雪岭一战,她父兄三人埋骨,她娘悲伤之下,一病不起,拖了半年,撒手人寰。
玉雪岭一战惨胜,成了南阳王府最大的沉痛。
爷爷七天没说一句话,也病了大半年,她娘去了后,他终究是挺了过来。
那时她八岁,扶着父兄的棺木,一直送到安家墓地入葬,脑中想的是爷爷常对她说的话,“善兵伐谋,忠魂埋骨,安家的战场永远不在朝堂,而是在边疆。”
彼时,她的两位兄长,一位议亲定了婚约,一位尚年少,都没留下子嗣。
她娘闭眼前拉着她的手说对不住她,她下去照顾她父亲兄长了,就将她托付给她爷爷了,幸好她是女儿,无论如何,都不用上战场,她放心的很。
也就是那一年,南阳王府安家上上下下,只剩下了爷爷和她,她成了南阳王府唯一的一棵苗。
她的长兄曾经在京中为大皇子做过伴读,交情极好,大皇子据说也病了三月。
她一直知道军中兵器陈旧,朝廷不着手改进,她曾问过爷爷,爷爷只是叹息,什么也没说。
如今,她才知道,原来是陛下不准。
她沉默着,顾轻衍看着她,目光落在她脸上,眼底也跟着她一样笼了层云雾。
过了许久,安华锦轻声问,“富国强兵,才能让四方蛮夷朝贺,陛下为何不准改进兵器监?”
顾轻衍抿唇,“强将与强兵,一门都是将才,威名赫赫,即便没有反心,但执掌百万兵马,你说先皇与陛下,可能安枕?”
安华锦心中升起愤怒,“这就是让忠臣良将因陈旧兵器埋骨的理由吗?如今安氏一门,老的已满头白发,少的只我一个女儿家。
如今陛下放心了?”
顾轻衍一叹,“所以,在玉雪岭之后,老南阳王进京,与陛下商议兵权之事,恰好看到了我的那幅《山河图》,最终想出了一个婚约的法子,让安家与顾家联姻,一文一武守卫江山。”
安华锦总算懂了,“原来如此。”
怪不得爷爷破例为她定下顾轻衍,怪不得陛下一力促成,怪不得长公主做媒毫无压力,怪不得这一门婚事儿顾轻衍说对安家和顾家都好。
顾家没有争皇权之心,天下有目共睹,皇帝也相信顾家。
安家只她一人,顾家舍出顾轻衍。
两全其美,山河可固。
------题外话------
拿着我的玉佩,等于每日揣我在怀顾轻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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