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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朔又补充道:“驻守平沙镇的官兵,每半个时辰巡查一次,但官民两处驿馆周围,皆未安排专人守卫。”
叶棠音沉眸道:“民驿里的娇花弱草,哪里经得起暴风骤雨。
官驿周围既无人守卫,那就说明负责守镇的将官亦不宿在官驿里。”
钟朔点了点头,“眼下只有沈大哥自己宿于官驿中,而守镇的将官无论级别,统统都宿于城楼之上。”
叶棠音微微挑眉,“竟如此尽忠职守,真叫人意外……”
钟朔却摇摇头道:“他们宿于南城楼。”
“那就不奇怪了。”
匪寇在镇外以北,守镇将官却宿于镇南,是何居心,昭然若揭!
钟朔眉心紧锁道:“官民两驿在镇北,从东北角瞭望台到两处驿馆,走路不过两刻,纵马一刻足矣。
倘若有白天那般大规模的匪寇自东北角强攻而入,那么宿于镇南的将官们根本来不及指挥拦防,单凭街上零散的巡兵抵抗,无异于以卵击石,后果可想而知。”
“定远将军赵奚骁勇善战,身先士卒之名更是晓誉军中,可是这一次竟宿于南城楼,若说没有猫腻,怕是连鬼都不信。
虽然镇外尚有防线,但赵奚此举属实反常,事出反常必有妖!”
叶棠音缓缓卷起布局图,在微弱的烛火上晃了两下,点燃后扔进了空酒坛。
火焰吞吐出云烟般的灰烬,将钟朔的星眸映得格外湛亮……
二更天的锣声彻底敲醒了原本就睡不踏实的沈岸,他猛地坐直身子,拭了拭一头冰凉的汗,不记得方才究竟梦到什么,可那惴惴不安之感却让他心有余悸,索性摸黑到桌边,倒上了一杯冰凉的水。
偌大的官驿里竟只有他一位住客,这让他从住进来起就觉得不祥,或许正是这莫名的不安才促成了方才的梦魇。
话说回来,他也不是没有合计过,为何官驿里除却他竟再无一位客人?驿馆伙计解释称,因着广平郡王将剿匪战线向北推进了,官驿便也随着主要将官们的北上而空落下来,而留守平沙镇的定远将军赵奚则因公务缠身,一直住在南城楼上。
伙计的一番解释在沈岸这里却行不通,且不说素以骁勇著称的定远将军赵奚为何住在南城楼上,单是官民两驿周围无官兵守卫这一点便怪得不能再怪!
虽然平沙镇萧条荒凉,但两处驿馆已经是相对而言最热闹也最事杂之处,自然也最需要维护治安与秩序。
即便官驿里只住着沈岸一人,但民驿客旅满当,势必更应该加强守卫。
赵奚特意派兵前去接应渔阳的贵族子弟,必定是尤为重视他们的安全,然而就在他们住进民驿之后,赵奚竟未再派一兵一卒负责护卫,纵然有官兵巡逻,可赵奚截然相反的轻怠态度,叫人不得不生疑!
沈岸推开窗户,边吹冷风边琢磨,然而就在思忖之际,北方半边天竟突然亮了!
冲天的火光卷席着枫叶,呼呼啦啦的喧噪打破了夜的静谧。
沈岸立刻穿戴好衣物,撑着窗棂从二楼翻下去,朝着东北方向急急奔去。
“舅舅你快些!”
聿霖没有料到自己的嘴开了光,说什么就来什么!
“催啥!
刀架脖子我也要穿衣服!”
陆皞玚慌忙系上腰带,抱怨道:“都怪你那张乌鸦嘴!”
刀已出鞘,聿霖推开窗观望,外面已是兵荒马乱!
蒙面黑衣人正与巡夜的官兵搏杀,刀剑火光交织而起,每一刀仿佛都砍在人的心尖上。
贼人来势汹汹人多势众,三五个官兵哪里会是他们的对手,眼看贼人越聚越多,不消片刻便杀进驿馆!
伴随破门声而起的是女子的尖叫,聿霖脑子里嗡地一响,“阿雯……”
“快去救阿雯!”
陆皞玚拎起佩剑,跟着聿霖冲出去。
“兄长!
舅舅!
救命啊……”
甫一杀到聿雯的房间前,舅甥俩蓦地一怔,又是那柄残刀……
那柄名噪绿林的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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