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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楚恬下意识地缩起脖子,又在心中默念几声阿弥陀佛,这才慢吞吞地从铭锋的怀里钻出来,哭丧着脸小步朝六爷蹭过去。
她费尽心思,瞒天过海,使了不止一次金蝉脱壳之计,好不容易从家里溜出来,怎地走在大街上,都能碰见这尊贵表哥!
六爷轻轻放下林顶天,抬眸细细打量起叶棠音,而叶棠音恰巧也朝他望了过去。
二人目光相对的刹那,彼此眼中的警惕,双方都看得分明。
“多谢两位仗义相救。”
六爷拱手道谢,不卑不亢,姿态儒雅。
叶棠音眼前一亮,凝眸盯住他的头顶,他头上那根束发的碧玉簪晶莹通透,一瞧便知是金贵圣品。
叶棠音的眉心越皱越紧,眼神也越发犀利。
她似乎是在确认什么,半晌过后,淡淡一笑,面上又恢复了原本的喜怒无形,摆摆手,轻笑道:“举手之劳,何足言谢。”
“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就在这时,方才摔下马的莽汉,揉着四肢爬起身。
一想到当街人仰马翻,让自己丢尽了颜面,他更是恼羞成怒,骂骂咧咧地叫嚣道:“你们几个瞎了眼的狗东西,不知道爷爷我……诶呦喂!”
岂料,这狠话尚未放完,他又捂着脸栽倒在地。
血红的石头子骨碌碌地滚落,莽汉的嘴角竟裂开了一道口子,一张糙脸肿得老高,就连门牙也差点被打成碎渣。
“马骑得不怎么样,嘴巴倒是不干净。”
叶棠音搓了搓手指尖,“真真是可惜了这匹好马啊,竟毁在了尔等奴隶人之手。”
“大哥!”
就在这时,莽汉同伴呼啦啦地赶到,一见自家大哥竟被打成了这副熊模样,几个糙莽爷们顿时激恼起来。
“怕怕……”
林顶天忽然使劲地往六爷身后钻,哆哆嗦嗦地躲着,死活不肯出来。
六爷心知事有蹊跷,便轻轻拍着他的脊背问道:“别怕,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是……土匪!”
林顶天比划着黝黑枯瘦的小爪子,颤颤瑟瑟地指向那几个凶恶的莽汉,童真的声音弱如蚊蝇,“他们都是坏人,抢了伯伯的马车,掳走了伯伯家的姐姐们……”
六爷当即变了脸色,“子辛,命河南府派官差过来。”
“现在喊官,怕是迟了。”
叶棠音轻轻浅浅地笑了,瞥一眼瘫在地上的马匹,“这枣红千里驹,脾性尤为忠烈,非其主不能驾驭,却受尔等腌臜的□□之辱,真是委屈至极。”
“臭娘们儿!
大爷我看你是皮痒了!”
土匪们的叫骂声愈发嚣张。
叶棠音将折扇一寸一寸地展开,动了动紧实的肩膀,凉凉地笑道:“真不巧,本大当家专治各种皮痒,保证让你不死也脱层皮。”
“臭娘们儿!
找死!”
土匪啐了一口浓痰,一边打量叶棠音一边淫|笑道:“兄弟们,将她绑回去,再给寨主添位夫……啊呀!”
杀猪般的惨叫,响彻街头巷尾。
这一次,可不只是嘴裂那么简单,那口出狂言的匪徒直接双膝跪地,嘎巴的骨裂声格外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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