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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下意识地眨巴眨巴眼睛,“起了针眼别赖我……”
叶棠音啧啧道:“你倒是真会选位置。”
“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什么?”
黑衣人撑在瓦片上,颇严肃地争辩道:“我虽然是个飞贼,却也是个有原则的飞贼!
我对采花不感兴趣,对看别人采花更不感兴趣!”
“瞧你那面红耳赤的样子吧,没见过世面!”
叶棠音狡黠一笑,竟又俯撑在天窗旁。
“是他点了催情香,我一时大意才中招的!
我说你别看了,你不怕起针眼吗!”
她朝他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旋即将那几块瓦片踢回原位。
“可看到宝贝了?”
黑衣人昂头,“自然没看到!”
“没看到得意什么?”
“你急什么!”
黑衣人从房顶上一跃而起,“跟我去书房!”
深沉天幕下,两道暗影在房顶间穿梭晃动。
待落定,叶棠音掏出绢帕,边抖落边问道:“你确定这里是书房?”
“你听我的准没错!”
黑衣人紧了紧面巾,疑惑地看着她,“你抖帕子做甚?”
“你偷东西不蒙面?”
“我蒙了呀!”
黑衣人叹气道:“你们女人就是麻烦!”
叶棠音:“……”
却见黑衣人轻燕般飞下了屋顶,单足倒挂于房檐边上,道:“门前撒了磷粉,你留心别沾上。”
言罢,他麻利地捅开门锁,轻轻推开房门,狸猫般钻进去。
叶棠音蒙面跟了进去,反手合上房门,苍白的月光瞬间被挡在外面,房里一片漆黑,只余几缕模糊的淡亮在朦胧的窗纸外隐隐浮动着。
她背窗户而站,屏息感受房间里丝毫的响动,侧过身朝对面小声道:“你是打算摸黑找?”
“姑娘耳朵也蛮好使的哦!
屋子里这么黑,你竟能判断出我在哪,佩服佩服!”
叶棠音跃至黑衣人的身前,道:“外面既撒了磷粉,里面也一定设有机关,一不留心我们全完蛋,你身上带了能照亮的东西吗?”
“啧!
瞧你这话问的,我们可是做飞贼的,没个趁手的金刚钻,敢出来揽瓷器活?”
黑衣人拆下头巾,房间瞬间盈满蓝光。
“够不够亮啊?”
叶棠音定睛打量他的头箍,却见那沉甸甸的金箍上竟嵌着一圈小而圆亮的夜明珠。
“你不嫌沉吗……”
“啧!
瞧你这话问的,怎么可能不嫌沉呢,相当于顶了好几斤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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