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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诺森究竟怎么想的?他既不拒绝我,也不答复我,究竟是什么意思。”
洛萨鄙夷的一笑。
“你的嘴不牢靠。
你总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你的计划,或者让人们知道你已经说服了谁,这是很拙劣的技巧。
就好像小伙子以为告诉情敌。
女郎已经与他芳心暗结,就能让情敌乖乖滚蛋一样。
维克托。
你有时候的分析很准的,但是你自己却往往第一个不相信。
不然你为何这么急不可耐?”
“英诺森答应了?”
我很惊喜。
洛萨没有说话,“无可奉告。”
他站了起来,“不过修道院里面的事情,你已经搀和够多了。
你既然要借用修道院的力量,就不该用小伎俩去分化它。
我一点都不喜欢你,瓦兰人维克托,我说的是真的。
你一来这里,就想立刻成为这里的中心,真让人恶心,你他妈的是个王子还是谁?记住你自己是谁,对你遇到的人保持尊重,不然你总有一天会死得不明不白的。
这次围城之后,我希望在修道院里面再也看不见你。”
他这些天一直憎恶我,但却直到今天才表现出来,这家伙的确是个老兵的样子。
估计他想说的,就是英诺森对我的劝告吧。
洛萨走了之后,我终于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艾隆一边用斧头将一根三米多长的粗木桩两端削尖,他问我,“你笑什么?”
“洛萨兄弟的意思是什么,你不知道吗?英诺森就快出兵了。”
“他骂你一顿,就为了给你的甜果子?”
“哦,他们这些体面人都有这个毛病。
因为担心骂了你,以后不好意思再见到你了,所以他们会一直忍着不发作。
等到要出现变故的时候,他们才会大骂一通。
现在唯一的变故,只能是英诺森准备答应出兵了。”
“你们这些下跪民族毛病真多,难怪酋长让我”
艾隆突然闭了嘴。
估计又是维多利亚对他的什么嘱托吧,我倒是好奇他削尖这个粗木桩干什么。
“这是营地栅栏?不对啊,太细了,根本做不成栅栏,而且两端削尖干什么?做长矛又太粗了。”
“我怎么知道。”
艾隆再一次隆起肌肉,挥动斧头劈砍着,“修道院的人收这种两头尖的木桩,十根换一杯酒,很划算。”
“你要喝酒的话,我可以给你钱。”
“滚吧,别人施舍的酒和尿差不多难喝,还是自己的斧头唤来的美味,哈哈。”
在三巨头酒馆的旁边,两端削尖的木桩堆积如山。
周围还有许多粗壮的男人在劈砍这种不粗不细的木桩,把两端削尖,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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