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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值减轻百分之十。”
“减的好少,”
目光落在噙着坏笑的唇角,看懂她内心的小九九也不拆穿,低头吻上红唇,在她闭眼享受时适当撤离,又一脸真诚地发问:“那这样呢?”
“再减轻百分之三十!”
程意绵嘟着嘴,自动送上门意思很明显。
沉浸在忘我的世界里,倒在沙发上将她压得严丝合缝,陆聿北明白自己再也逃不掉,索性遵从内心的渴望。
食指勾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嫌碍事,他随手丢掉。
唇转落在脖颈,游移到锁骨,留下朵朵梅花,正当他勾起程意绵的衣摆时,桌上的电话铃声打断进程。
来电是远在f国的妈妈木妍熙,刚接通,一道震耳欲聋的嗓音便传来:
“绵绵受伤了,伤得重不重,你带她去医院检查了没,韩知音那丫头怎么处理的?妈的,无法无天了连我儿媳妇都敢碰!”
程意绵:原来豪门贵妇也说脏话?
陆聿北捏捏眉心,无精打采地回复:“已经带她去医院包扎了伤口,身体检查做了个遍,医生说半个月内不能碰水。
至于韩知音,爷爷说打官司告她,犯法者应当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那就好,”
静了两秒钟,木妍熙继续拔高音调嘱咐:“绵绵刚受到惊吓,租的房子暂时别住了,你给她安排地方,或者住到咱们家。”
陆聿北转头看看程意绵,“已经安排好了,她就在我旁边。”
此刻的f国是凌晨四点半,身为晚辈的程意绵率先开口打招呼:
“伯母好,麻烦你们费心帮我解决这件事,真的很感谢!”
“以后都是一家人,别说见外的话,”
木妍熙干笑两声,识趣地不打扰小情侣地腻腻歪歪,“北北,记得给她放几天假歇着,我先上楼睡觉了。”
“好。”
“伯母,你们在f国注意身体,等回国了我来探望。”
木妍熙乐得合不拢嘴,“好,伯母我呀,就等绵绵这句话呢。”
因受伤和打官司的关系,程意绵得了一周的假期。
开庭在17号,陆聿北陪同,还有几个关系要好的朋友到场,遗憾的是没有见到传闻中的老爷子。
一周的冷静期过去,以为韩知音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愧疚,知错认罪并跟她道歉,不承想,却是从头到尾否决行凶和危害社会公共秩序的判决。
程意绵自己手上的证据,加上韩知音从前被压下去的罪行,法官一锤落定,数罪并罚,判了十年有期徒刑。
看着泪流满面憔悴不堪的韩连虎,唯一的女儿要坐十年牢又无能为力,离开法院后,程意绵心软了。
“判十年是不是太狠了?”
陆聿北冷笑:“你今天在法院,有没有看到韩知音的妈妈?”
仔细想想,她摇头:“好像没有。”
“怎么回事,她妈妈不是亲的?”
“是亲的,”
有钱人家多用手段和金钱解决问题和女人,韩连虎当然不例外,陆聿北开着车给她讲述韩家难以宣之于口的丑闻。
听完,程意绵整个震惊了。
“啊?你说韩知音的妈妈,是他爸爸用非常手段娶来的?”
不可能吧,女人其实蛮好哄的,有钱人追寻所爱,若是真心付出,很少不会被打动。
程意绵想不通,为什么要做出不顾别人意愿强娶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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