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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那边构想他们的未来时,他的丈夫却在这里抱着别人共赴巫山,原来齐鹤唳的夜晚根本就不寂寞,所以才没有焦急惫赖地缠着他圆房!
又或者是他向朱痕许下过什么誓言,所以“即使对着个绝色佳人,也能坐怀不乱”
,难道齐鹤唳不碰他、竟是为了要给他的侍从守身如玉?
见不得人的私情以这样一种形式被撞破——他丈夫喜欢的一直是他的侍从,这对江梦枕来说,真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头脑中纷乱一片,江梦枕与齐鹤唳之间还远远没有构建出坚实的信任,他相信自己的亲眼所见,胜过齐鹤唳苍白的辩解,江梦枕深深吸了一口气,修剪圆润的指甲刺进手心里,他用这点疼痛压抑住一切情绪,收敛难堪、挺直脊背,尽量平静地说:“把香囊拿给我看。”
朱痕立刻举起香囊,想要膝行过来交给江梦枕,哪知道齐鹤唳脸色大变,突然一把将香囊夺了过去。
屋门大敞,江梦枕衣衫单薄,背后被寒风一吹、透心地凉,他的指尖冷得像冰凌,只不住地开始发抖,江梦枕把手背在身后,望着齐鹤唳一字一字地说:“我不能看吗?”
齐鹤唳那双深黑的眼眸中一点一点积蓄起浮动的碎光,攥着香囊的手用力到青筋暴露,他也看着江梦枕,而后抿着唇、倔强地摇了摇头。
江梦枕觉得自己越发可笑,还在期待什么呢?他瞧了瞧像个犯错的孩子似的垂头不语的齐鹤唳,还有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朱痕,真是奇怪,他分明才是这件事里最受伤、最丢脸的一个,怎么这两个人一个个比他还要委屈?
“好,这件事我心里已有数了,”
江梦枕其实一句话也不想再多说,但朱痕是他的人,他必须站在这儿收拾局面,江梦枕俯视着朱痕,如同最端庄贤惠的当家夫郎,语气平和地说:“你既与二少爷有旧情,以后就跟着他也算我成全你们的一桩心事。”
“谢谢公子!
朱痕忙不迭地磕头谢恩、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齐鹤唳蓦地抬起头,用力拨开碧烟,试着去拉江梦枕的手,“不是这样的!
我不要他、我不要他!”
“二少爷,你怎么这么狠心!”
朱痕扑过来抱住他的大腿,声嘶力竭地说:“公子嫁过来的那日,你在听雨楼掀了我的盖头,还说绝不做负心汉的,怎么如今就变心了?”
这话简直如炸雷般响在众人耳畔,许多仆从互相猛挤眼睛,好家伙、二少爷当真了不得!
竟在新婚之夜丢下了金尊玉贵的新夫郎去会小情人,让侯府的哥儿等了他一宿,他却和人家的侍从倒凤颠鸾、入了洞房!
江梦枕想到自己揭下的盖头、想到那空盼的一夜,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他抬起手用衣袖遮住自己的脸,哑声道:“碧烟,扶我回房。”
碧烟忙搀住他不停发抖的身体,侯府跟来的众婢子都拥着他往回走,齐鹤唳跟在后面一直叫江梦枕的名字,他的武艺那么好,跳上丈许高的梅花树都如履平地,此时走在平地上却踉跄着似要摔跤,眼见着江梦枕就要拐进主屋,这一夜的不知所谓让齐鹤唳的情绪也几近崩溃,他放声喊道:“梦哥哥!”
江梦枕脚下一顿,齐鹤唳赶上来疯了似的挥开众人,双手使劲箍住江梦枕的腰“扑通”
跪倒在他脚边,“梦哥哥你信我啊!”
江梦枕没看他,只很慢地问:“那一夜,你是不是在听雨楼呢?”
齐鹤唳答不出话,江梦枕惨然一笑,他放下衣袖低头凝视着齐鹤唳,满目都是怆然失望:“如果你敢直接承认,我还高看你一眼。”
一滴冰凉的泪滴在齐鹤唳脸上,江梦枕挣开他走进屋里,那扇门在齐鹤唳眼前紧紧地关上了。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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