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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棠音幽幽冷笑,“但这也说明,叶君竹没有告诉你,长安镖局的大当家就是被逐出师门的左锋臻昀,所以又是什么契机,竟会让你怀疑,我一个小有名气的镖头,就是曾经为祸江湖的魔头。”
长安镖局大当家,与蓉素少主左锋臻昀,在一般人眼中应该毫无关系,而按照常理讲,人们更不会将一个豪迈尽职的镖头,与恶名昭彰的魔头联系在一处。
除非他知道什么,虽不足以断定她是谁,却在他的脑海中形成了一种潜意识的认知感:她和左锋臻昀有关系。
“你隐隐约约有一种念头,而这才是你怀疑我的关键。
那么这种念头,到底是什么呢?”
钟朔骤然蹙眉,心下咯噔一紧。
不料叶棠音竟猛地窜上前,一把便捏住他的生死脉门。
“或者我再换一种问法,我姓叶,乃是随我师父之姓;而叶君竹姓叶,却是随母姓。
所以你的外祖渔阳叶氏,与苍山蓉素存在着什么联系;我的授业恩师玉面圣君,与令堂清蓉夫人是何关系。”
此刻钟朔的嘴唇便如脚下荒草一般干瘪,他张了张口,却是一声轻叹,“终究是我高估了自己,玉面红海棠岂是好糊弄的。”
叶棠音加重了指尖的力道,“我的师尊与令堂叶夫人,是同一姓氏同一字辈,血缘极近的姊妹。
可一个乃罗刹榜首宗魔尊,而另一个却是你们名门正派的当家主母,这应该就是你想回避之处。”
钟朔无奈地笑了,缓缓道:“你师尊玉面圣君叶京蓉,原本是我母亲的庶姊,也就是我与君竹的姨母。
君竹幼时犯下大错,竟惹得父亲震怒不容,母亲忍痛将她送往苗疆,交由姨母照料抚养。
至于姨母为何栖身苗疆,又为何成了正道不容的魔尊,那些都是父辈之事,我对此一无所知。”
叶棠音微微虚目,她今日终于明白了,为何师尊钟爱画眼睛。
红妆不为美,但求掩真心,原来师尊的秘密都藏在了眼角里。
而钟朔早就知道,苍山蓉素其实姓叶。
“我对你的家事不感兴趣,对与叶君竹沾边的事更不感兴趣。
我们接着说,你为什么会识破我。
扇子只能证明我是嫌犯,却不能证明我是臻昀,所以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在冒充左锋臻昀;我杀人用的可是右手,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我就是玉面红海棠本人。”
问过他为何怀疑,现在就该问他,为何敢一口笃定。
叶棠音笑眯眯地盯着钟朔,“说,谁给你通风报信?”
钟朔两道剑眉皱成了八字,“你这么喜欢自问自答?”
叶棠音笑吟吟地眯起眼睛,“我给你留了发挥空间,比如你可以具体交代一下,你与柳二小姐达成了什么交易。”
“钟公子,我早说过,叶棠音这么一个鸡贼的女人,我们还是坦白从宽的好。”
就在这时,在归结点上的人终于登场了。
柳惜月依旧拎着酒壶,一副浪荡不羁的模样,瞧着没有半点闺阁小姐的做派。
她倚着廊柱,笑得好不得意,“小音音呐,这次终于被我摆了一道,你感觉如何?”
“二小姐手段很高明,看来从那件绿衣被你弄脏时,我便应该小心提防着你。”
叶棠音抡起铁铲,冷哼道:“柳二小姐,莫非你脑子真被驴踢了,为何算计我?”
“因为有意思啊,无趣之事我会做么?”
柳惜月理直气壮,横着脖子高声道:“我卖给你那么大一个人情,你小小回报我一下,难道不是应该的!”
叶棠音眉心微紧,“我以为,我们这场交易很公平。”
“公平你个大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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