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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重的呼吸,让人耳朵发烧,腿发软的节奏。
热度从脸颊开始往下爬路过被抚摸的耳垂和脖颈,一直在延伸。
从来没有过的长时间亲吻,让人觉得永远空虚填补不全的亲吻。
让人手指卷起,眼角湿润的亲吻。
流暄搂着我的腰,“腰好瘦,”
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好像把腰的半面全都沾满了,我只有拼命往他怀里钻。
两个人在床上抱着睡觉,我背对这流暄,两个人弯在一起是那种像虾米一样的姿势,流暄的两只手环抱着我的肩膀。
我睁着眼睛,心慌乱地停顿不下来,我想扭头看流暄,却怕吵醒他,这是他难得的休息时间,过了漫长的一会儿,我才小心翼翼地转身,看见流暄的睫毛微微动了一瞬,换了一个姿势,我缩在他怀里枕上他的肩膀,他的手臂也动了动。
我说:“刚刚睡着了么流暄没有睁眼睛,嘴角上扬,“睡着了。”
我的心情立即好起来,睡着就好,苦难的日子终于要熬过去了。
半夜,我忽然醒过来,外面下起小雨,有一瞬间我不能确定我在哪里,空气很新鲜有泥土和花瓣的芬芳,夜寂静,没有人要控制一个傀儡不停的练剑,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在流暄的颈项间,于是我微笑,安静地睡了过去。
第一次,半夜醒来,不再焦躁,不再害怕。
细雨绵绵,裹紧被子,满鼻芬芳。
今天很忙呦,教夫今天请到婚假了,于是准备拉我晚上去买衣服,可是存稿不够丫,不能差太多,想了想木有去,教夫自己去欧尚买东西了。
我已经很努力滴攒文了呦,等大家看这章的时候,教主应该是去准备其他事了。
如果攒的文不够,大家表埋怨我呦。
最近真的很练写文速度,每天速度2
大概对以后写文很有帮助……
第二卷天下篇第一百二十四章
把暗器卸了又安装,在草丛里点燃那些裹了一层药粉的纸,点燃以后,那张捻成线的纸像条蛇一样在草丛里穿梭,直到燃烧殆尽。
拍手,成了。
托着腮坐在流暄身边,我说:“总感觉他们好像要来了。”
把手塞进流暄手掌里,“时间还早,过一会再去做饭。”
站起来,笑着跑进屋子里去,抱出七弦琴,坐在流暄对面,对这琴谱,开始玩起来,我对琴谱不是很熟,又是突发奇想抱着玩玩的心态,弹了两下,一直错音,干脆就乱弹了一阵。
弹完琴,在草地上笑两声。
等我升着了灶火,院子里传来流畅的琴音,此情此景我已经习惯了。
我会在流暄没有恢复行动能力之前削一个果子放在他面前,我会在他耳边讲我弄手里暗器的时候有什么难点没有解决。
等他能动的时候,他在看我安的暗器,吃我削的果子。
我说:“可以了吗?”
看着组合好的暗器,“我现在可以放药进去了吗?”
流暄笑,修长的手指拨动桌子上的暗器,“一会儿你拆开,再组合好,让我看看。”
吃过饭。
我把暗器打开,一片片地重新装回去,手坚定如磐石,我一直都不知道我对组装暗器还挺有天分的,只要想着制造出一个巨大威力的东西,心反而会安定下来,一步步很小心地构筑。
最后一片插入,完美无缺。
流暄说:“好了,明天放药进去了。
暗器的原理你已经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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