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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2页）

&ldo;好吧。

我会尽快跟你联系。

&rdo;他就这么挂了，没说谢谢，没说再见。

仔细想想，泰德认为自己并不要庞波说谢谢他。

他挂上电话，走向妻子，她坐在那儿像一座塑像一样看着他。

他拉住她的手‐‐它们很冰凉‐‐说：&ldo;一切都会好的，丽兹。

我发誓会好的。

&rdo;

&ldo;明天你跟他谈时，你会告诉他那种恍惚状态吗？鸟叫声？你在一个孩子时怎么听到它，当时它意味着什么？你所写的东西？&rdo;

&ldo;我会告诉他一切，&rdo;泰德说，&ldo;他选择什么告诉别的有关部门……&rdo;他耸耸肩，&ldo;那是他的事。

&rdo;

&ldo;你知道的这么多，&rdo;她无力地低声说，眼睛仍然盯着他‐‐好象每力气离开他，&ldo;你对他知道得这么多。

泰德……怎么知道的？&rdo;

他只能跪在她面前，握着她冰凉的手。

他怎么能知道得这么多呢？人们一直这么问他。

他们用不同的话问他这个问题‐‐你怎么虚构出来的？你怎么写成的？你怎么能记住？你怎么看到的‐‐但总是回到同一件事：你怎么知道的？

他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

他只是知道。

&ldo;你知道的这么多，&rdo;她重复说，就像一个在做恶梦的人在说话，然后他们俩都沉默不语。

他期待着双胞胎感受到他们的父母的难过，醒过来哭叫，但却只能听到钟单调的滴答声。

他移动了一下，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仍然握着她的手，希望能让它们暖和起来。

十五分钟后，电话响的时候，它们仍然冰凉。

五

阿兰&iddot;庞波的声音低沉平实。

里克&iddot;考利在他的公寓中很安全，在警察的保护之下，他马上要去看他的前妻，她现在将永远是他的前妻了，他们俩经常谈到并渴望复婚，现在永远不可能了，米丽艾姆死了，里克将去正式认尸。

今晚泰德别指望里克会给他打电话，他自己也别试着打过去；泰德与米丽艾姆&iddot;考利谋杀的关系没有告诉里克，因为里克的&ldo;不稳定状态&rdo;。

菲里斯&iddot;迈尔斯已找到，并处于警察保护之下。

米切尔唐纳森很难找，但他们指望半夜前能找到他，并将他保护起来。

&ldo;她怎么被杀的？&rdo;泰德问，其实他完全知道答案，但有时你不得不问，天知道为什么。

&ldo;喉咙被割断拉，&rdo;庞波故意粗鲁的说，他又追问一句，&ldo;你仍然没什么要告诉我的？&rdo;

&ldo;早晨，当我们能看见对方时。

&rdo;

&ldo;好吧。

我想问问总没关系。

&rdo;

&ldo;对，没关系。

&rdo;

&ldo;纽约警察已发出通缉令，通缉一个叫乔治&iddot;斯达克的人，按你所描述的。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