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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晓宇说道:“马车走的慢,骑马走的快。
我觉得你们在家多呆几日为好。”
季兰问道:“公子,我们到了雒京怎么找你呀?”
冯晓宇说道:“我们在雒京有个‘隆宇票行’,离玉银阁不远,你们到了一问便知。”
季榕问道:“公子,三月二十你不去玉银阁吗?”
“他们还没告诉我呢。
先不管它了,季松,我们抓紧时间做正事吧。”
冯晓宇用了一个半时辰,把第一层功法和招式教给季松,同时告诉季松,功法和招式比较简单,但要发挥出应有的威力并不容易,如果快的话,估计五十岁左右能够突破第一层,可以练习第二层功法。
他最后说道:“季松,就算只有第一层功法,若能把那些招式发挥出应有的威力,恐怕这个世上已经没几个人能赢得了你了。”
季松说道:“是,公子,季松资质平庸,只有勤加苦练。”
冯晓宇说道:“季松,武功的真正用途,是用来防身自保的,不是用来显摆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季松躬身说道:“季松明白,非到万不得已,季松不会用这剑法的一招一式。”
“能教的我都教给你了,剩下就看你的造化了。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季松带着季柏、季榕和季兰把冯晓宇一直送到上了官道。
望着冯晓宇离去的背影,季柏说道:“大哥,我有个疑问。”
“你说。”
“大哥,你说公子为什么要把仇人的人头偷偷放在玉银阁的门口呢?”
“二弟,你在怀疑这事不是公子做的?”
“大哥,不能怀疑,要怀疑的话,爹他……”
季榕不敢再往下说。
季兰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眼巴巴的望着季松。
季松说道:“二弟,以爹的老道,不会错的。
除了公子的那种剑,没人会把切口割的如此整齐。”
“大哥,这么大的好事,公子为什么不愿留名?如果其他门派也都知道是公子做的,对公子来讲应该有天大的好处。”
季家堡愿奉恩人为主,季柏估计其他的门派为了感恩,也应该和季家堡差不多。
季兰说道:“大哥,你说公子和我比试的时候,为什么故意输啊?”
若要在平日,季柏一定会说“那是人家没看上你呗”
。
可是这几天不适合调笑,所以只好说道:“八妹,大概公子不想让你知道他的武功深浅。”
季松从季柏的话中得到启发,轻声说道:“公子刻意隐藏实力,只能有两个解释。”
季榕、季兰同时急切的问道:“大哥,两个什么解释?”
“一个是,公子平日里低调惯了,你们刚才都听到了,他告诉我武功是用来防身自保的,不是拿来显摆的;最可能的是另一个,公子担心被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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