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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3页）

莫不是因为夏天快要完了？&rdo;

随着秋天的降临，鼠的心绪总是有些消沉。

常常坐在餐桌旁呆愣愣地看书，我向他搭话，他也只是无精打采地应付了事。

而到暮色苍茫凉风徐来四周氤氲几丝秋意的时分，鼠便一下子停止喝啤酒，而气急败坏似地大喝冰镇巴奔威士忌，无尽无休地往桌旁自动唱机里投放硬币，在弹子球机前手拍脚刨，直到亮起警告红灯，弄得杰惶惶不安。

&ldo;怕是有一种被抛弃之感吧，心情可以理解。

&rdo;杰说。

&ldo;是吗？&rdo;

&ldo;大家都一走了之。

有的返校，有的回单位。

你也是吧？&rdo;

&ldo;是啊。

&rdo;

&ldo;要理解才行。

&rdo;

我点点头。

&rdo;那个女孩呢？&rdo;

&ldo;不久就会淡忘的，肯定。

&rdo;

&ldo;有什么不愉快不成？&rdo;

&ldo;怎么说呢？&rdo;

杰含糊一句，接着去做他的事。

我没再追问，往自动唱机里投下枚硬币，选了几支曲，回桌旁喝啤酒。

过了10多分钟，杰再次来我跟前问：

&ldo;怎么，鼠对你什么也没说？&rdo;

&ldo;嗯。

&rdo;

&ldo;怪呀。

&rdo;

&ldo;真的怪？&rdo;

杰一边反复擦拭手中的玻璃杯，一边深思起来。

&ldo;应该找你商量才是。

&rdo;

&ldo;干嘛不开口？&rdo;

&ldo;难开口嘛。

好像怕遭抢白。

&rdo;

&ldo;哪里还会抢白！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