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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断他的话,“我能这么放肆,全都拜陛下您所赐,陛下何必为难自己呢。”
“还是这么机灵,朕都说不过你了。”
宇文邕又是哈哈大笑几声,笑得胸腔微震。
“你先答应我,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千万不要把自己忙出病来。”
收起笑容,婉颜面色有些凝重,她拽着宇文邕的袖子,一副一定要他做出什么承诺的架势,“就当是为天下百姓着想,身体是革……呸,身体是打天下的本钱!”
史书记载他三十六岁时,在远征突厥的路上突发疾病,被迫终止行军,返回长安后不过数月,便撒手人寰了。
就算这是无法悖逆的命运,但至少在她目之所及之处,他的疾病不能提前。
何况如今与他心意相通后,就更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患病了。
“好,朕答应你,照顾好自己。”
宇文邕见她这般认真,知晓她是在担心自己,于是也不再玩笑,换上了严肃神情。
婉颜这才点点头:“那我先回去了?你记得早点休息哦。”
“嗯,听你的。”
……
回到宣光殿后,婉颜伸了个懒腰,去瑶娘准备好的浴池里泡了个热水澡,又换上月白色里衣,打算在桌案前再画几笔建筑草图后就睡觉。
这些天里,她除了去乾安殿和宇文邕商讨朝政,便是在后苑与太后和众妃子游园赏乐,但毕竟到了寒冬腊月,宫里颜色不如春夏那般绚丽,所以往往也就只是借着这个由头来聊天解闷。
和她们一起逛园子时,婉颜一边听她们讲述见闻,一边留心走过的路,等到她一个人闲逛,就会把这些路三两笔画在她从北恒州时便随时携带的宣纸册上,当作学术素材来记录。
北恒州……感觉已经过去很久了,也不知道怀璧和长恭他们现在过得如何,有没有成亲。
改天找宇文邕旁敲侧击一下齐国的消息吧。
还有小莲……她前几天与宇文邕说过此事,希望他能派人到绛州城附近再打听打听她的下落,也不知道找到了没有。
“姑娘这是在画什么?”
瑶娘站在一旁好奇问道,“想要详细了解宫殿的话,找管营造的冬官大司空要一份草图即可?”
“冬官大司空……听起来主意不错。”
婉颜眼睛一亮,旋即又遗憾地摇摇头,“不过算啦,我自己画画也挺有意思的,要是煞有其事地找人家要,恐怕他以为我想拿来做什么事吧。”
就像在现代,涉及非常精密的国土信息的地图一般都是不对外公布的一样,宫殿建筑群草图这么重要的都城中心信息,想必不会让人轻易拿到,她还是不给宇文邕添麻烦了。
“那姑娘记得早些歇息。”
瑶娘见她这般认真执着,只好笑着摇头,又为她披上一件貂皮大衣。
“嗯嗯,你们困了就先睡吧,我稍后便休息。”
让瑶娘和秋兰她们都先去西配殿休息后,主殿暂时只有婉颜一人。
按照寻常礼制,是绝不可能让主殿里只有娘娘一人的,但宇文邕下令不必用礼节拘着她,她又说过自己不习惯被人盯着睡觉,宫人们也只好答应先去休息,为了避免出什么事,她们私下约定谁半夜要是起来了就顺便去主殿看一眼。
又过了一炷香时间,婉颜把芳林苑的布局基本画清楚了,于是揉了揉眼睛,打算吹熄蜡烛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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