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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怪我吗？”

南庭光问。

曜笑着摇头：“于我而言，现实是你，梦亦是你，喜欢是你，爱亦是你，我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你。”

“他呢，会怪我吗？”

南庭光又问。

曜知道这指的是谁，低头吮去他的眼泪，说道：“他会明白的，他会感谢今天的这一切。”

“你就是他，对吗。

你保证，他不会难过，不会恨我，对吗。”

“我是他，他也是我。

他爱你，和我一样。”

南庭光笑着落下眼泪，仰头亲他：“我爱你，爱你的一切。”

“走之前，你一直好生气，只因为我没有回答你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但是临走的那一刻，我还是悄悄回答你啦，也答应你啦。”

南庭光答非所问。

“所以，是什么问题？”

曜再问一遍。

“我愿意。”

曜看他。

“我愿意做你的王后呀。”

南庭光朝他笑，再道：“不论你是小猫咪，还是大猫咪，不论你是人还是机器人，不论在哪个时空，我都愿意，我是你的王后，永远是。”

南庭光没出息地又开始掉眼泪，说到这里，他抽抽鼻子，问：“那你呢？”

“什么。”

南庭光噘嘴，些微不满：“你愿意做我的——”

曜打断他的话：“我愿意做你的小猫咪，大猫咪，不论是人还是机器人，不论在哪个时空，我都愿意，我是你的猫，永远是。”

“……太讨厌了吧！

学我说话！”

曜低声笑：“那么，可以吗？”

“什么？”

曜将他高高举起，南庭光的腿环住他的腰。

他仰头去看他的小王子，声音宠溺而又温柔：“可以一直让我做你的猫吗。”

南庭光看着暗金色星河中自己的倒影，抱住他，用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