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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完电话,何允儿很快就把一万块钱转到了我支付宝账号,而我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
自己明明是个当哥的,却开口找她借起了钱,心中当然无限感慨,所谓的一句“大河的水流淌进小河里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只是一句我最后的体面,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当哥的人
何允儿只比我小了一岁,但她对于自己的人生似乎一直有着规划,并且几乎每一步都是按照她的规划去发展唯一没有的一次,就是报考大学时她作为保送生,没有选择进入自己的第一志愿大学,而是选择了第二志愿。
后来我才知道原因:她选择的那个师范大学,答应免除她大学四年所有学费和住宿伙食费,并且还发了三万元的奖励金,而这个奖励金被我买了人生的第一台摄影机,第一台笔记本但我当时并不知情,如果知道,也许就会做出另外的选择。
于是和叶芝分手后这两年我一直在问自己:我到底在追求什么?不光失去了爱情,事业也一直没有起色,也许,言露在上海给了我机会,也许,我真的可以跟他们一起大显身手,可是我的信心却早已落败的一塌糊涂,没有任何动力。
我受伤了,我的心被爱情与梦想折磨的千疮百孔,绝望的拿起摄影机对着此刻路面上寥寥无几的行人拍了一张照片,或许是心情影响了光感,这张照片竟然出现了失真!
!
!
对一个摄影师来说,这是一种奇耻大辱
自我嘲讽的笑了笑:果然,放下武器的人,最终也会被武器所放弃
蒙头睡到了第二天,大脑昏昏沉沉,一度不愿意起床,总感觉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就想这样一辈子躺下去。
到了中午,强烈的光芒透过玻璃,明晃晃的照在了房间的木地板上,明媚的阳光和我内心的落寞形成鲜明的对比,带来了一丝讽刺的意味
我想到了身边的这些朋友,言露和韩晓晓的失望,临别前抗伟执着想要送我一程的样子,还有我姑姑,何允儿,他们都对我的人生抱有希望,而我却没有带来任何曙光,反而有些搞不懂自己,连我自己都在想:是不是我对自己的期望抱的太高了?
正因为有了这种疑问,也有了叶芝离开的事实,我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平庸,人要坦然接受自己的平庸是件很困难的事,这也就意味着,你不再对你的人生抱有任何幻想,不再对未来充满激情,我就这么想着,也这么堕落着可悲的是,到27岁了才开始敢于面对这个问题。
用着抽烟喝酒嚼槟榔的消沉,又捱过了一天,天色终于黯淡下去,看着落日的余晖,不禁又对时间产生了概念,其实人都是会死的无论是那些站在金字塔顶尖的人物还是我这样的小人物,在死亡面前我们终于达成了一次平等,这,算是一种暖心的宽慰,想一想,好受多了。
可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办呢,数十载的人生难道就用这种消沉的意志熬过吗?
我觉得自己不会这样下去,因为我是个倔强的人也许我不必如此消沉,按照我的抗击打能力,说不定半个月之后就会改变想法,继续追求曾经梦寐以求的东西,只是,我到底还有没有再爱的能力,还能不能遇见能让我心动的那个女人?
我想,这个答案很难回答。
叶芝的死对我的打击太大,已经让我失去了幻想未来的可能性,我也会在想这是不是人成长道路上所必须经历的挫折?莫非真的要历经风雨才能拨开云雾见彩虹?
想是这样豪情万丈的想,但黑夜与黎明的再次转换,再加上烟和酒的陪伴,现实的我依旧萎靡不振。
叶蕊在我回来池州后的第三天给我发来消息,她问我帮她拍的那些照片视频剪辑情况,我这才想起来有这一码事,在我潜意识里这本来是件挺重要的事,但现实中我偏偏就把这件事遗忘了。
我不愿让叶蕊感到失望,便对她说道:“当天我就弄好了,这不是前两天因为那个误会也就没联系你,保存在电脑里了我现在在外面帮一个朋友办点事,等会儿回去了我就发给你。”
可在这座城市里,我哪有什么朋友呢,只是一种不想让她失望的借口罢了。
“好,不着急,你先忙。”
叶蕊说道。
看着叶蕊的回复,我立马加班加点开始进行剪辑,或许是太长时间没有这么投入,忽然就觉得浑身上下有了一种充实感。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
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
星空一瞬,人间千年。
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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