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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飞扬接过鸾萧手中的(布),抖开时有点懵。
这不是成年人的中衣么,还带着暖暖的体温!顾不了许多,也没有温水。
凤飞扬只好用大量的医用棉花擦拭婴儿身上的血迹,把宽大的中衣撕开分别给两个婴儿包好。
又把俩婴儿放收纳箱里面,便携式氧气包也放了进去,盖好盖子,确保氧气够用5个小时。
凤飞扬仔细看了一眼血型试纸,六人中有五人血型和产妇相同都是o型血,有一人是ab型。
心中大喜,心想这女人是有福之人,今夜若不是赶上救小楼?她母子三人怕是……
凤飞扬看了一眼支架上的人造血袋,只剩下五分之一了,又把所有的器械都收进储物吊坠中,只留下常用的工具和十个无菌采血袋。
捶了捶酸痛的腰,拎起收纳箱就往外走。
“公子,还好吧!”
鸾箫忙接过凤飞扬手中的透明箱子,看着脸色苍白的小姐,心疼不已。
“恩!还行。
除6号之外把其他人请进来吧!
孩子注意保暖,我晚点亲自去交待怎么喂养。”
“是,公子。”
鸾萧小心翼翼地抱着不大的收纳箱出门去了。
不敢相信不足月的婴孩竟然可以活下来!
凤飞扬把简易的药架小车推到屏风外当桌子,等待来人采血。
门外众人围住鸾箫,米家长辈米长源老御史更是激动万分,抢过鸾箫手中的奇怪箱子。
“丫头,你说这两双生子是老夫的曾外孙。”
米老御史颤微微地把箱子抱在怀里,禁不住老泪纵横。
有琴翰墨握了握双拳,心中呐喊道,爹、娘,你俩老看到了吧!
儿子也有子嗣了,还是双生子。
米家人围住箱子一阵激动,还是机灵的米兰小跑冲进主屋翻出一床锦被把箱子层层包起来,还机智地留了个窗口。
当有琴翰墨挤进去看到孩子的刹那间,心疼到无法呼吸!那么小的孩子额头上的刀伤狰狞恐怖,若不是小神医精心处理了,怕是……
米老御史此时也注意了到了孩子额头的伤口,愤怒地低吼道“究竟是谁伤了老夫的曾外孙,用此惨无人道的手法伤害妇孺,明日早朝老夫要上朝告御状。”
老御史疼心疾首,苍老的手抚摸着收纳箱的盖子,干瘪的嘴唇颤抖着,当真是气极了!
“大人、大人,下官有要事禀报。”
院外传来急切的高呼声,只见一个高瘦的年青儒生气喘吁吁飞奔而来。
院中火把照亮每个角落,产妇们撕裂心肺的呼喊声叫人听得心慌意乱。
“程枫,何事如此惊慌?”
有琴翰墨见自家平时温文尔雅的师爷如此失态,甚是不解。
程枫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忙揖礼道:“禀大人,阳平州丽水县知县大人带着十二户人家到尚都告状,现人在京兆伊府衙内急着面见大人。”
“所谓何事而来?”
有琴翰墨大步上前。
程枫抿了抿唇,从怀里拿出状纸双手呈上。
趁机后退数步,他怕愤怒中的大人一脚把他揣飞。
有琴翰墨就着火光看了一遍状纸,抑制心中的震惊愤怒。
转身走到沉思的刑部侍郎乐正晴空身边,忽然行大礼:“下官京兆伊府伊有琴翰墨参见世子爷。”
说着把手中的状纸呈给乐正晴空。
当乐正晴空看完状纸时才明白,为何有琴翰墨不称他官职名而称皇家宗亲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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