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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第3页）

斯内普平静地说，“你认为我爱莉莉，以及和她有关的一切，是吗？”

“难道不应该是这样吗？”

薇尔瑞柏僵硬地问。

斯内普把视线移回柜子上，漫不经心地整理上面的摆件。

“我之前就想和你解释，可是你不听。”

他做了个深呼吸，继续说，“我和莉莉是从小认识的朋友，你大概知道。

那个时候我确实对她有些特殊感情。

我不确定该怎么形容，或许叫爱慕更合适。

她像金子一般闪闪发光。

任谁都会想靠近。”

“后来我们一起在霍格沃茨上学。

她被分到了格兰芬多，而我则进入了斯莱特林。

我们开始渐行渐远，直到……”

斯内普又皱起眉，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金属猫摆件，“一个意外……你大概知道……”

薇尔瑞柏轻轻顺着海豚的绒毛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斯内普慢慢控制住情绪，松开握着猫的手，把它放回原位。

“总之从那以后她就再也不理我了。

后来她嫁给了波特。

我从不觉得那是个好选择，但我接受这个结果。

可谁能想到她们的孩子竟然就是预言之子……都是我的错……”

“呃……”

薇尔瑞柏清了下嗓子，“其实预言之子是神秘人自己选的，是他选了哈利·波特……”

“可是到底是我告诉的他，是我害死了莉莉……所以你明白吗？我对她的感情太过复杂、沉重了。

或许邓布利多会把这种感情归于爱的范畴，但也绝不是你认为的那种爱。

我确实因为她选择保护波特，但我不会把波特当做她。

也不会因为他和莉莉有同样的眼睛就格外照顾他。”

“所以你和我说这么多，就是想说你对莉莉的感情比爱还深刻？”

薇尔瑞柏假装平静地说。

“那不是我的意思，薇尔瑞柏，你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对莉莉的爱或许是广泛意义上的爱，是多年情谊和懊悔的累加，但绝不是爱情。

我知道爱情应该是什么感觉。”

斯内普注视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