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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你这样的……哦,当时装出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清高样儿,背地里让你妈跑去谢静怡跟前儿说我坏话,你亏心不亏心啊?还有你看看,你看看她把我打的……我跟你说,我已经去医院验过伤了,轻微脑震荡!
别以为这事儿能这么过去了,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她必须得承担法……”
“我妈打的?她什么时候打的你?”
隔壁卧室的门被拉开了,扶着门的姜鹤眉头紧蹙地看向闫肃。
闫肃惊讶地发现姜鹤明显瘦了好多,脸颊都凹下去了,身上的衬衣也皱巴巴的,外头随意裹了条米色的羊绒披肩,整个人看起来就跟便利店门口那被烈日晒褪了色的海报似的,几乎没有一点儿血色。
浑身上下最显眼的是脖子上那道刚刚愈合的狰狞刀口,活似条血色蜈蚣趴在那儿,看起来骇人又恶心。
这还是姜鹤手术之后,闫肃第一次见到她,跟他记忆里总是光彩照人、精力充沛的姜鹤完全对不上号。
他下意识地别开视线,心里五味杂陈,有点可怜她,不过更多的是嫌弃跟庆幸。
闫肃很快镇定下来,他清了清嗓子,“行了姜鹤,别装了,有意思吗?”
“……鹤儿,你跟小闫分手了?为什么呀?”
梁秀晶有点懵,她眼巴巴地看着姜鹤,盼着她能马上否认。
“姥儿,我一会儿跟您说,好不好?”
结果姜鹤却只是冲她安抚地笑了笑。
姜鹤是被闫肃生生吵醒的,这会儿整个人难受得厉害,头晕目眩不说,心脏还突突地乱跳,人也跟踩在棉花上似的,有点站不住。
她不动声色地反手抓着门框稳住自己,强撑着精神看向闫肃,“我姥儿心脏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在这儿闹什么?有什么事儿,我们出去说,你等我换件衣服。”
“出去说?为什么要出去说?呵。
你也觉得你干的事儿见不得人,只敢窝里横,是吧?”
闫肃一副终于揪住姜鹤小辫子的得意模样,他嗤笑一声,“另外,你姥儿心脏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是我害的吗?少跟我玩儿道德绑架这一套!”
闫肃一句比一句的调门儿更高,他彻底扒掉了身上那层职场精英的皮,露出内里不轻易示人的那股子盲流混劲儿。
姜鹤注意到入户门是大敞着的,整栋楼也变得异乎寻常的安静,就连楼上小孩子跑来跑去的动静都没了。
她估摸着上下楼的邻居,有一个算一个,都趴在门边儿或者是贴在窗户缝那儿,竖着耳朵听热闹呢!
“小闫消消气,别因为我吵架呀。
你跟姜鹤在一块儿都这么多年,不是都要结婚了嘛,别因为一点小……”
“您可别乱说,我跟姜鹤已经明确分手了。”
闫肃义正言辞地打断了梁秀晶的话,“姜鹤,我今天过来就是要明确告诉你,虽然在咱们分手之前,谢静怡就对我有好感,但是我这人是很有原则的,从来没越雷池一步,直到咱们正式分手,我才跟她在一起的。”
“哦,需要给你颁发一张‘男德’证书吗?”
姜鹤忍不住出言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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