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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川宁忍不住问：“哪里不一样？”

“喜欢你是发自内心。”

程川宁怔了一下，突然慌了。

戚谨明看着他的反应内心叹了口气，接了下半句：“你很优秀，别人喜欢你很正常。”

程川宁捏紧了抹布，他很想告诉戚谨明他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优秀。

“我……我也是所有缺点的。”

他艰涩道：“我……不是普通人。”

戚谨明疑惑地嗯了一声，“你当然不是普通人，你很优……”

程川宁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戚谨明以为他很优秀，打断他：“你别这么说，我……是同性恋……”

说完他顿时觉得压在心头的石头瞬间消失了。

看着眼眶都红了的人，戚谨明想都不想把直接把人拉到自己怀里。

程川宁隔壁程川宁的情绪压抑得太久了。

他的年纪本该就是放肆的年纪，但是从小一直被表哥养大的程川宁太懂事了。

学习从没落下，发现自己是弯的后又不敢跟梁升平说，他很怕梁升平失望。

这么多的委屈早就有了，只是一直藏着憋着。

他不能让表哥失望，不能让朋友失望，所以一直逼着自己努力。

失恋只是一个引子。

公明既没有大肆宣扬甚至还继续来看直播，已经算得上是仁至义尽，没有人有什么理由必须去安慰他体谅他。

程川宁想通了之后心情就好多了，前两天那种压抑的心情渐渐消失。

等他回味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一直抱着戚谨明，还抱得很紧。

他转过头假装没看见戚谨明肩膀上那一点湿了的地方，胸膛感受得到对方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