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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趴。”
“我……”
操!
“能不能……”
“乖,没得商量。”
果然屁股对着门趴了。
或许是太过紧张,他推开门之后,微微红肿的幽谷入口随着开始无意识地做绷紧放松动作的臀肌翕动着,美不胜收。
定在门口欣赏了一瞬,徐泽如刻意放慢脚步,延长了从门口走到飘窗处的时间。
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脚步声清晰无比地钻进了耳朵里,不紧不慢地频率,不回头也能想象出步伐主人的优雅。
这尼玛不是在踩地毯,是在踩他的心啊!
紧张,亢奋,徐远南屈着腿,埋着脸,极力掩藏着随着脚步声的靠近愈发兴奋起来的兴致。
晚风掠过窗口,亚麻纱帘随之摇曳。
粗糙的纹理滑过神经集中到极致的腰背,徐远南瞬间弓起了腰,发出一声低吟:“唔!”
优美的脊线瞬间拱起,暴露出了小心翼翼藏匿起来的渴望。
满眼赞叹地走到徐远南身后,徐泽如下腹若即若离地蹭着关上了门户的缝隙,抬手按住即将滑落的纱帘,拖着它抚向美丽的蝶骨,低声喟叹:“囝囝,你可真会勾着叔疼你。”
“……”
青涩的身体耐不住撩拨逗弄,刚才还战战兢兢想着躲过第二发的骚年瞬间忘了他的保菊初衷,不怕死的软下腰往后送着胯催促,“那就别磨蹭了,快疼我吧!
叔——”
“老实点儿!”
好气又好笑地掴了点火的那堆肉一掌,徐泽如按住徐远南的腰,食指蘸着才刚取来的药膏,缓慢地探进沟壑底部,浅浅地抽差着,“你不是说要用嘴?”
“唔,上下都是嘴,现在短次奥的是下边这个……”
节操已死,有事也别烧纸。
“上边的记账?”
“可以,小叔你快点儿的,别让我怀疑你禽兽不如!”
“呵!”
这二货侄子果然不是用来心疼的。
仔细检查完内外,确认了自家侄子确实还有承受能力,徐泽如抽搐手指,扶着早就被撩拨得快成了化石的东西缓慢且不容拒绝地挤进了徐远南体内。
趴着、躺着、骑着……变换着姿势数了大半宿的星星,最长不过数到十五就数乱了。
小叔的动作很温柔,温柔的他想哭,可是惩罚一点也不少,都被做到手指头都酸疼了,徐远南也没能领完因为数错数他家小叔给他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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