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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棠音一把将她从桌子底下拽了出来,看着狼狈的柳惜月,不禁啧啧笑道:“也怪不得旁人不顾及你,谁让你没有内家功夫护体。”
柳惜月气呼呼地瞪了叶棠音一眼,抱着凳子腿有气无力地抱怨道:“求求下回让他先打声招呼再吹呗,我好提前把耳朵戳聋,人家吹小曲要赏钱,他这是要人命啊……”
叶棠音朝着上边喊道:“听到了?你已经在附庸风雅的圈层里留下不堪历史了!”
“有什么打紧的,只要你不嫌弃就好。”
却见钟朔倒挂而下,稳稳地落在叶棠音身旁。
此时此刻柳惜月更加坚定地认为,百鬼节不宜出门,两小无猜相爱相杀的虐戏刚落幕,浓情蜜意如胶似漆的酸戏就登台,全天下都在欺负自己这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孤家寡人!
“你们能不能回去腻歪,这里还躺着一个大活人,那里还站着一帮……”
柳惜月抬头一瞧,叶君竹和妫葳竟带着人跑没影了,连他们自己人的尸首都被带走了,满地只剩下死伤的贼匪。
吕绍喘着大粗气,和柳惜月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片刻,便扛着刀走到一旁歇脚去了。
柳惜月喃喃嘟囔道:“这情势变得也忒快了吧……”
叶棠音踢了踢装着李承天脑袋的木箱,对柳惜月道:“你打算怎么处置这脏东西?”
柳惜月的眼神瞬间又被恨意填满,“烧成灰,扬了。”
钟朔望了望天色,道:“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叶棠音眸光微紧,虚目朝渔阳城的方向望去。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却见一批守军自红枫深处奔来,迅速向长亭靠近,那为首的将领瞧着更是眼熟。
“梁都尉……”
“谨知倒是心急。”
钟朔轻笑道:“就知道他并非无情无义之辈,他是个大善人。”
叶棠音微微皱眉,“是你安排的?”
钟朔既没有承认,也没直接否认,转而笑道:“我一有种不祥的预感,我们怕是要挨收拾了。”
叶棠音右眼皮微微跳了跳,“挨谁的收拾啊……”
“你们两个胆大包天的王八犊子!”
就在这时却听一声大嗓门子咆哮,一道身影已经越过梁燊的快马,风风火火呼呼喝喝地朝着他们奔来。
叶棠音甫一听见那声咆哮,心里烦得连脾气都没了,无奈地瞪了钟朔两眼。
钟朔却一脸无辜地看着她,二话不说拉起她的手就往枫林里跑!
叶棠音被他搞得措手不及,下意识地跟着他跑,临走前却还不忘掏出一个瓷瓶扔给柳惜月,“撒上去!”
柳惜月接过瓷瓶,即刻将里面的东西倒在木箱子里,眨眼的功夫,血水已经从箱子底下淌了出来,泡红了石砖地。
柳惜月瞧着满脸震惊的吕绍,却笑道:“只要你不承认杀了他,我就有办法保住你。”
叶棠音被钟朔拐进了枫林,竟出奇地没合计找路这回事,只是一味地跟着他跑,活像是一对被迫私奔的苦命鸳鸯。
钟朔今日自觉颇有脸面,终于能当回家做回主了,带着媳妇想往哪里跑就往那里跑。
二人脚程飞快,身旁的红叶似长了脚一般匆匆后退,仿佛连天上的云霞都在给小情侣开路。
两个人一口气没东没西地跑了数里,直到碰上了某位有情有义是大善人,然而某大善人是打从心底不想和这对鸳鸯煞神相遇。
“呸!”
裴琰吐出茅草根,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闭着眼睛跑路都能遇上,老天爷你存心玩我吧!”
叶棠音一瞧见裴琰,脸上便挂起了悠哉惬意且得逞的笑,啧啧道:“这不是裴二少吗!”
“你们俩能不能就当没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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