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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燚调节着呼吸,慢慢往前蹭:“那我教你怎么说好不好?”
宫应弦抱起他的腰,将人面对面放在了自己胯间,俩人起立的性器碰撞到了一起,被他一手握住,上下撸动着,他负气地咬了一口任燚的脖子,忍到眼睛发红:“快点教。”
“你就说……唔……”
快感阵阵袭来,任燚心潮狂涌,“说你想狠狠地操我,想用你的大宝贝把我插得满满的,想把我操得腿都合不上,想把我操得射出来……”
宫应弦感觉面部充血,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他低吼一声,也顾不上任燚反不反对,托起那两瓣厚实的屁股,将肉刃对准中间的嫩穴,狠狠插了进去。
“啊啊——”
任燚的头猛地像后甩去,扬起的脖子形成优美的弧度,像是在引诱猛兽来撕咬的猎物。
宫应弦平日里很在意他有没有准备好,生怕他会疼,眼下显然是被惹急了,不管不顾地冲了进来,且一下子就进去了半根。
任燚大口喘着气,来缓解突然被异物入侵的不适。
不管做好了怎样的准备,刚开始进来的时候永远是难受的,因为宫应弦长了个跟他清冷禁欲的脸截然相反的孽根。
他从高中开始到现在一直住集体宿舍,这玩意儿他洗澡的时候见过不知道多少根,原本不稀罕,可长得这么粗这么长的,值得全校围观。
宫应弦听着他直抽气,又有些心疼,放缓了速度,小声问:“疼吗?”
任燚满脸是汗,他含住宫应弦的下唇瓣,笑着说:“我说疼,你要出去吗?”
“……”
宫应弦犹豫了。
被那湿热的肠壁层层叠叠吸裹,快感汹涌袭来,酥麻遍布全身,他光是克制着不妄动已经用掉了全部的意志力,这时候让他出去?
“看吧,假正经。”
任燚调侃着,他一手撑着宫应弦结实的大腿,慢慢往下坐去。
宫应弦倒吸一口气,忍不住往上拱了拱,与任燚的下落相契合,将那粗长狰狞的肉刃完全顶进了任燚体内。
任燚搂着宫应弦的脖子,大口喘气,两条长腿垂在椅子外侧,不得不垫着脚尖支撑下体的重量,让自己不至于完全坐下去,即便如此,肠穴里含着的那根肉棒也已经连根没入。
宫应弦却是无法再忍,晃动着腰肢,小幅度地抽动了起来。
“嗯……慢点……”
任燚的姿势十分累人,他抱着宫应弦的脖子想要借力,可宫应弦的目的与他正好相反,只想插得更深。
“你刚刚是怎么说的?”
宫应弦粗声道,“你说要我狠狠地操你。”
任燚咬牙道:“我是在教你这么说,这相当于、相当于叫阵,懂不懂,不是真的要这么做。”
宫应弦两条铁臂锢住任燚的腰,配合腰臀的力量上下抽送了起来:“我要这么做。”
“啊……轻一点。”
“继续教我。”
宫应弦有些粗暴地吻着任燚,“继续说。”
“我、我不说了,啊啊……等等……”
宫应弦托起任燚的身体,再重重落下,用身体的重量将自己的肉刃一吞到底,恨不能将囊袋也一并吃进去。
任燚叫得声音都变了,粗长的肉棒蹭过敏感的一点,酥麻的刺激贯穿全身。
俩人以前并不那么热衷骑乘位,可自从他在宫应弦生病的时候主动过那么一次,之后次次都要试试这个体位,有一回在轮椅上,宫应弦也是用这个体位插得他事后几乎走不了路。
“说。”
宫应弦一边律动一边命令道,“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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